沈公子说这话,自己信吗。”
这几日,她总是能够见到沈晏西,不是出现在宁馐馆或者其他几家铺子,就是在街上偶遇,这巧合的未免过头了。
“沈公子有时间吗,可否聊聊?”
“好。”沈晏西立刻应下。
一盏茶后,楚王府附近的茶楼之中,江岁宁和沈晏西临窗而坐。
今日的沈晏西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虽然款式简单,但是却衬的他越发芝兰玉树。
江岁宁打量了一下沈晏西的衣袍,说起来这几日见到沈晏西,对方的衣袍皆不相同,似乎很是注重形象。她倒是没想到,沈晏西还有这么一面。
“江小姐想说些什么?”沈宴西拿着茶壶,给江岁宁倒了杯茶。
“多谢。”江岁宁微微点头,但是却并没有伸手拿起茶杯,而是继续看着沈晏西,“沈公子到底想做什么?”
“江小姐为何这么问?”沈晏西笑道。
“沈公子又何必装糊涂呢,你刚刚总不会是恰好路过,你知晓魏从泽一事,甚至,还借揽月楼暗中帮忙推动,为什么?”
那天魏从泽出现在宁月阁的时候,她便让喜儿去打听了,魏从泽之所以会那么快的去借利钱,是因为他需要去揽月楼赴约,而揽月楼的邀约正是沈晏西发起的。
“那江小姐做那么多是为了什么?”沈晏西反问,“魏从泽的母亲和弟弟出现在楚王府应该不是巧合吧。”
“的确不是。”江岁宁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茶,“是我让人拦截下了魏从泽的信件,然后送去了另外一封。”
甚至他们来了皇城之后,也是她安排人留意,然后给魏家人指路,让他们能够顺利的找到楚王府。
魏从泽狗急跳墙,大概率会把主意打到楚王府的头上,而不管他用什么理由要钱,最后惊月都会揭穿他。只不过就算那样,也并不排除魏从泽能够巧言哄住楚王爷他们的可能。
如果惊月那边没办法用赌博和借利钱的事情击垮魏从泽的话,那他的家人便是后招。
魏从泽的母亲和弟弟上一世的时候,为了从侯府弄到钱,那叫一个泼皮无赖,骨子里面都浸着贪婪无耻。就算魏从泽善于伪装,但他的母亲和弟弟可未必有他那样的好本事,又一心想来捞好处,在楚王爷和王妃面前实在是太容易暴露错漏之处了。
有这样的母亲和弟弟在,就算魏从泽表现得不错,婚事也要再谨慎考虑。而只要楚王爷那边冷静下来,不管魏从泽用的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