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见状,知道自己不好继续呆下去,开口道。
“伯母,周兄,我突然想起父亲还交代了一些事情让我去办,今日怕是没有时间继续留下来做客了。”
周亦鸿和秦氏都知道这只是托词,但现在这种情况将人留下来也是看笑话。
“既然如此,那就不耽误陈兄你的正事了。”周亦鸿扯出笑开口。
秦氏也顺水推舟,没有继续留人。
“周兄客气了,那我先告辞了。”
“我送陈兄出去。”
周亦鸿将陈兴送出了后园,等到他折返回来的时候,韩念安倒是没有被关进柴房之中,秦氏带着人还在这儿等他。
“亦鸿,刚才你也看见了,这就是你纳的好妾室,不仅丢光了我们长宁侯府的脸面,而且刚才还当着陈兴的面胡言乱语,她是半点都没有顾及你。”
周亦鸿想到刚刚折损的颜面,看向韩念安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母亲,您想要怎么处置她?”
韩念安心头一颤。
整个人从刚刚的激动中回过神来,心中的害怕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本能的看向秦氏。
后者也在看着她,目光里面是让人打颤的寒意。
她原本的打算是狠狠教训一顿韩念安,然后将人关进柴房之中多吃些苦头,可现在看来,韩念安比她预计的还能折腾,压根就是个祸患。
“看她这样子,要是继续关进柴房之中的话,说不定哪天又要跑出来发疯。”
“母亲,您的意思是赶她出去?”周亦鸿想了想,“儿子可以写个休书。”
之前因着新鲜感,周亦鸿倒是觉得,做妾室也还不错,可是现在新鲜感过去,而且这般麻烦,周亦鸿已经无所谓留不留人了。
“不行,我……”
韩念安刚想要反驳,秦氏一个眼神扫过去,将她的话给吓断了。
“不能就这么赶出去,否则还不知道要多少笑话。”秦氏眼底划过一抹狠厉,“她只要一张口便是给我们侯府惹祸事,索性弄些药,毒成哑巴!”
韩念安一愣,下意识开口:“你们敢!你们凭什么这么做,我又不是卖给你们侯府了,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哼,能与不能,你以为你说的算?”秦氏轻蔑的看着韩念安,“要怪就怪你自己那张嘴。”
“不,不行,你们要是这么做的话,我就去报官,到时候……”
“你以为你还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