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仅一眼撇过去,便让杨蔓蔓如芒在背。
她张了张嘴,心里面慌的厉害,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杨国公。
“父亲,女儿真的不知道裴大人为何要这么说,我……真的没有。”
杨国公心头狐疑。
一方面对于这个女儿惹麻烦的本事,他实在是领教太多了。
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刑部手令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事关重大,不信自家女儿有这个本事,竟然能够伪造。
而且好端端的,要刑部手令做什么?
思索之下,杨国公对着裴照之道:“裴大人,既然小女已经说了这件事情和她无关,那想来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不知你所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伪造的手令如今就放在大理寺,上面的字迹……”
“就算字迹和我一样,也不能说明什么,也可能是别人故意模仿我的字迹栽赃陷害。”杨蔓蔓飞快的开口。
裴照之目光移向她,笑道:“杨小姐误会了,这字迹还需比对,不能完全确定。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有刑部尚书之子毕英杰作为人证亲自状告,声称你故意劝酒将他灌醉,又假借他醉酒送他回家之机,潜入刑部尚书府,不仅偷盖手令,还偷盗了刑部尚书的印章。”
“印章丢了?”杨蔓蔓猛地一愣,下意识开口,“这怎么可能,当时盖完我分明就……”
“蔓蔓!”杨国公脸色铁青。
杨蔓蔓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回过神后迅速看向裴照之,“你故意炸我!”
“杨小姐若当真什么都没有做,不管本官如何诈你,自然都会是一无所获。”
裴照之看了一眼身后的大理寺衙差们。
“刚才杨小姐已经亲口承认,你们现在去取她房中笔墨,用作字迹对比。另外……”
裴照之冷眼看向杨蔓蔓,“还请杨小姐好好配合,现在即刻随本官回大理寺。”
“不,我……”
“刑部大牢之中关押着不少重要人犯,伪造刑部手令一事事关重大,若是杨小姐不能去大理寺好好解释清楚动机的话,恐怕就连国公府都难逃干系。”
这话将杨蔓蔓所有的不愿和辩解都堵了回去,最后她只能是目光祈求的看向杨国公,“父亲,我……”
“你个逆女!你到底都做了什么混账事!”杨国公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杨蔓蔓的脸上,怒目看着她,当真是恨不得压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