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
血脉最难斩断,她却表现的过于冷酷无情。
女人是情感敏思的动物,爱情,亲情,友情,都沾带一个情字,终生是命脉,沈宴辞抓不住后面两个,挟住前一个,也算握住她心脏。
让她老老实实留在他身边,满足他旺盛野蛮的占有欲。
沈宴辞静默几息,等待她问一句,手上的伤是否跟玉扣有关。
云溪就如同这四年中的每一次,是触角探测到危险的蜗牛,缩进壳里,一言不发,敛去伶俐,留给他一副僵硬麻木的表象。
沈宴辞目光始终倾注在她脸上,仿佛倒灌的黑沉海水,从诡谲莫测的神情里倾覆而出,冲掉她厚厚的抵抗,叫她亲身体会他的情感。
“这个孩子我盼了很久。”
还是为了孩子。
云溪微不可察松懈,没文化可以学,长得丑可以整,心眼坏是真的没法治。
男人有时候实在是一种可笑的生物,他们仿佛永远学不会如同尊重他们自己一般,尊重异性。在他们心底,世界只有他们这一种性别是人,女性只能归为附属品。
是孩童时期欺负的玩具,青春期追逐的猎物,长大后这种追逐愈加愈烈,演变成调教,改造,用爱情,进一步用婚姻,合法合理的收获一个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