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义长得还能看过去,就是脸色虚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他今天穿了件花衬衫,手腕缠着几串银手链,刚好遮住了纹身,浅浅能看出是只蝴蝶。
冉义将酒推到她面前,做了个自以为绅士的微笑,“小姐,请你喝一杯。”
这个距离更能看清少女的面容,看得冉义浑身发热,她肌肤没有瑕疵,在灯光下发着莹光,衣襟处开了颗扣子,脖颈修长柔美,像是天鹅一般。
更何况她在这里还穿身校服,简直是清纯又美艳,刚好中男人的心窝。
这样的绝色睡起来得是什么滋味?冉义舔了舔唇,满脑子都是巫山云雨这点事,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炽热又疯狂,盯着人快烧出一个洞。
她只是低下头,轻轻地晃了晃酒杯,说道,“谢谢。”
这两个字听得冉义血脉偾张,魂都飘在云上,她的声音又清又柔,不知道在床上叫起来得多勾人。他的心窝都在痒,凑过去,“你是第一次来这?”
“嗯。”
“我是这老熟人了,可以带你玩啊。”
“不用了,多谢你的酒。”
她没有喝酒,也没有看他,只是将酒杯轻轻地推了过来,冉义全程盯着人家的脸看,心里就想着那档子事,比如什么个姿势,在哪里操,连人说了什么话都进不了脑子,反应过来时才一怔,人已经朝着卫生间的位置走了。
走什么?冉义一急,要朝着追上去。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急忙地推了推他的手臂,“冉三,今天的场子沉初淮在。”
圈子的人都知道沉初淮这个名字,他在圈子,说一,没人敢说二。
冉义偏巧不巧,得罪过他。
这名字就像个定时炸弹,冉义脸都绿了,强撑着面子,嘴硬道:“他在就在,关我屁事啊?他妈的,老子还怕他一高中生?”
“他上次把你打成这样,你还不躲?”朋友蹙眉,“还是别惹这个麻烦,我们换个地方喝酒。”
恶人还需要恶人磨,冉义再怎么混,也不敢惹这个霸王。他听到这话,想起上次差点被这个疯子打成残疾,心中又恨又怒,最后还是住嘴了。他盯着少女越走越远的背影,简直想把沉初淮千刀万剐。
少女拧开水龙头,低头洗了一把脸,镜中的她眼神冰凉,像是透过玻璃在观察什么,没有一点温度。
卫生间的门已经反锁,隔着墙壁听到外面喧嚣的音乐。
晏夏甩了甩水,对着镜子,说道:“所以,我必须喝那瓶下了药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