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氏家族宗主,爷爷是郑穆公,父亲公子国死于权力斗争。
子产经过自身努力,挤进郑国卿级班子,现担任卿级班子第二把手,执政大夫。
据鲁昭公得到的消息,据说当时子产端坐茶几,面对晋国有意问罪的质问,脸不改色心不跳,还悠然自得地呷了一口茶,正色对晋国人道:
“是的,围墙是为了保护财物而建的,但如果财物进不了院子,一直滞留在外面,那怎么保护?
敝国认真履行着你们大国达成的协议,准备了多少时间,才终于将贡赋给备齐了,这些全部都是敝国百姓的血汗。
寡君亲自带着百姓的血汗来朝见贵国国君,一路风餐露宿,不敢有半点耽搁,终于来到了贵国。
但到了贵国,却一直得不到贵国国君的接见,驿馆的围墙又打得那么高,门又那么小,车都进不去,这数十辆郑国百姓血汗就这样日里夜里暴露在外。
晋侯不担心,寡君却每天都在担惊害怕,生怕财物受到损失。
贵国是一个大国,晋侯和卿大夫们当然很忙,这可以理解。因为得不到贡赋妥善安置的机会,寡君没有办法直接将财物运进贵国的国库。
但放在外面能行吗?听说贵国盗贼超多,寡君对此非常着急,贵国又不来理睬。
无奈之下,侨替寡君分忧,只能拆墙,让车子都进入驿馆,以安置贡赋。”
子产的意思就是,正因为你们连抽个半天俩时辰的工夫都没有,所以贡赋一直停放在外面,这个很危险。
但这个贡赋在完成交割之前,是郑国的财物,郑国人当然要保护好自己的财物了,谁让你们不待见郑国人呢。
叔孙豹讲到这里,鲁昭公不禁笑道:“这个公孙侨,也真是胆大妄为,倒是这理由也算是充分得很。”
叔孙豹道:“主公,这个倒是次要的,臣最欣赏的,还是公孙侨居然借机好好上了晋国人一课哩。”
据说,子产向范匄解释了拆墙的理由后,居然教训起晋国来:“侨听说,昔日贵国先君文公在时,驿馆非常宽大豪华,马车都能驶入。
各国将贡赋拉进驿馆后,可以耐心等待文公会见。
各国见到了文公,才发现原来贵国的宫廷非常简陋。
大家都很感慨,都认为文公宁可自己过得差一点,也要将各国使者都招待好,这就是当年文公之所以服天下之故啊。
据说,文襄时代的驿馆,仓库宽大,马棚整洁,环境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