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此番去成邑,稍加训斥,成邑堕城应该没问题。主公就坐等好消息吧。”
仲孙何忌走了,他去了成邑。
所有人都知道,仲孙何忌是去成邑监督督促堕城大计的,谁都在等着仲孙何忌一到成邑,成邑就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拆违行动。
鲁定公和孔子在宫中坐等着,季孙斯和叔孙州仇在各自府里等着。费邑、郈邑都拆了城墙,你孟氏的成邑当然要拆。
鲁定公和孔子也没想到的是,两天后,仲孙何忌跌跌撞撞跑来宫中,一见鲁定公就扑通一声跪倒于地,泣泪且悲愤道:“主公,臣无能,公敛处父反了!”
啊?成邑居然也反了?这拆违行动怎么那么难?拆一处反一处?
鲁定公头轰地一声旋转了起来,他看着孔子。
孔子叹息了一声,对仲孙何忌道:“上卿大人还是先起来吧,成邑是何等情况,上卿大人不妨对主公详细讲讲。”
仲孙何忌面带羞惭,将此番赴成邑情况详细道来。
原来,仲孙何忌到了成邑,成邑邑宰公敛处父见宗主到来,非常客气,接待仲孙何忌的宴会非常隆重,成邑各大家族以及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部到场。
宴会上,大家纷纷向仲孙何忌敬酒,对仲孙何忌任用公敛处父为成邑邑宰表达了无比的敬意,将公敛处父如何治理成邑的点点滴滴在仲孙何忌面前作了一番宣传,表示成邑在公敛处父的治理下,不但将成为孟氏最重要的封邑,也将成为鲁国第一流的伟大城邑。
仲孙何忌一开始非常得意,但到后来,众人的话题就转向了堕城一事。
结果,众人都表示反对。理由非常高大上:哪怕不是为了孟氏家族着想,也要为鲁国的安全着想,成邑若拆除城墙,那如何应对来自齐国的威胁?
最后,公敛处父很为难的对仲孙何忌道:“主公,非是臣有意抗命,但民心不可违,臣实在不敢执行国君的堕城令啊。”
仲孙何忌怒道:“国家大事,自有国君和卿大夫们在操持,汝等搬出这个理由那个理由,故意违抗国君之令,这岂不是陷何忌于不忠不义?”
公敛处父冷冷道:“为将者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臣者在内,政令不当不敢执行!阳虽为孟氏家臣,亦为鲁国官吏,然执掌成邑,不敢负了成邑百姓!”
仲孙何忌气极,指着公敛处父喝骂道:“成邑难道还想造反不成?难道没看到费邑下场?”
公敛处父低首不语,却有数人齐声道:“主公何必为难公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