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常道:“我从之前就想问你了,你上一次来宁乡,利用人的真情实感来入戏,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丝愧疚么?”
“真情实感?”南潇雪挑挑唇角,眼底却冷然没笑意:“你是说那时,你当真觉得我是你所修的瓷瓶成了精?一点怀疑都没有?”
安常抿着唇。
“你是一个受过大学教育的现代年轻人,你相信,只是因为你愿意让自己去相信,跟我这一场,你又何尝不是
利用我在找修好那瓷瓶的感觉?”
“说到利用,籟摫籟摫?
???靻??啓?抗??恏?『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我也不会觉得愧疚。”南潇雪夹着那只烟:“为了成就舞台,我什么都会去做。”
这样的傲慢和理所应当更加剧了安常的愤怒,她抬起眼眸,瞪着南潇雪那没一丝感情的面庞。
南潇雪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一步,两步,踱到她身边,窗外是逐渐亮起来的天色,房间门里幽暗的领地在逐渐失守,她们所站的玄关成了暧昧夜色最后的阵地。
南潇雪夹烟的手肘还抵在腰际,微低着一点头凑近她的脸:“小姑娘,生气了?”
语调那么冷,话语又是在哄:“要不你再吻我一下,当报酬。”
“或者你再咬我一口,当报复。”
她太擅长制造这种矛盾感极强的清冷与魅诱,让人的灵魂在其间门被反复拉扯。
安常推开她:“不管你如何,我才不会再配合你当被你利用的道具。”
她拉开门匆匆走了。
关门时还能望见那瓷青色旗袍的下摆,被门风带的一扬。
南潇雪并没拦她,只是听着她脚步在门边消失后,踱进房里,把早已熄灭的烟头扔进烟灰缸,又踱到窗边,刚巧能望见安常远远离去的背影。
南潇雪在思忖一个问题:能借着安常入戏,是因为她对安常有同样强烈的感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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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常一路匆匆走回了家。
她走得很快,却并不想用跑的,好像那等于承认了她在南潇雪面前败下阵来。
回到家洗了澡,躺上熟悉的床,却不知是否因生物钟被打乱,根本睡不着。
她睁眼望着窗外的天光从微亮到大亮,黎明趾高气昂的宣告自己到来。
难得拿起手机,刷了刷实时微博。
此时早上七点过,周二,正是许多人赶去上学上班的时候。
她看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