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唱得好。”
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儿,柯蘅又招呼:“那来玩游戏吧。”
取了个骰盅:“玩比大小。”
“怎么玩?”
“就是比谁大谁小啊。”柯蘅笑了:“你几岁?没玩过骰子?”
“二十五。”
“我也说不上你是显小呢,还是显老,总之你看上去一点不像现在的年轻人。”
“嗯,我比较落伍。”
她不唱歌不喝酒不会玩酒吧游戏,习惯了孤零零的一个人,世界里一旦塞进另一个人,就拥挤得出奇。
以前是颜聆歌,现在是南潇雪。
天哪,颜聆歌就已经够离奇了,现在怎么会是南潇雪。
柯蘅叫她:“别走神了,来玩吧,谁输谁喝。”
“我不怎么能喝。”
“放心,不灌你,我们也都要拍戏,没想喝太多。”她晃晃骰盅:“我们喝橙汁好吗?”
安常觉得自己挺倒霉的。
她情场从不怎么得意,却连带着赌场也失意,比大小输的总是她。
玩到后来围坐一圈的人都开始笑:“安常,又是你。”
不知喝了多少杯橙汁,喝得后牙根发酸。
她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包间里的洗手间她不习惯,总觉得没太多隐私,于是站起来往外走,瞥一眼角落,才发现南潇雪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然空了。
商淇倒是还在,低头捏着手机,噼里啪啦打字,应该在谈什么工作上的事
。
安常从洗手间出来,也没见着南潇雪。
这时手机响,果然与她算的时间差不多:“喂,好,这就来。”
她走到ktv门口取了外卖,拎起来看一眼,颇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点这干嘛呢?就算点了,她敢送么?
更何况现在南潇雪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犹豫了一下,走到大堂沙发坐下。
拉开保冷袋拉链,看了眼里面的杯子蛋糕,她知道南潇雪饮食克制,所以只点了这么小小一个,形状倒是可爱。
一束目光从角落向她射来。
社恐对公共场合有人看自己总是敏感的,她立刻瞥了眼:……
走过去,坐到那人对面。
藏在植物掩映那座位的人是南潇雪,来这种公共场合时她旗袍外都罩一件商务衬衫,腰际松松的打个结,此时又多加了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