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叶尘想都没想,便一口承认。
“是何缘由?”
“他们中饱私囊,欺压百姓。”
“就这?”
秦皇放下酒杯,重重叹了口气。
“难道这还不够吗?”叶尘对父皇的表现有些费解。
“官字两个口,你不把他们喂饱了,他们怎么全心全意为皇室办事呢?”
叶尘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敢问父皇,你怎么知道他们贪了钱之后,就会全心全意为皇室办事了?”
“我当然知道,因为他们每个人的身边,都有朕安插的眼线。”
“你就这么相信那些眼线的话?难道他们会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眠不休盯着目标?你就这么确定,这些眼线不会被那些贪官收买?你就这么确定那些贪官不会阳奉阴违?”
“这……”秦皇愣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郑重了起来。
叶尘为他倒了一杯酒,道:“大秦国这么大,当然能容下一两个贪官,可是父皇若是纵容下去,那么很快就会冒出第一千个,第两千个。”
“等他们手上有了钱,有了权力,又会大力提拔自己人,而压制那些真正有才学的人。”
“这些国之硕鼠,会用尽一切办法,将大秦的气数吞噬干净,同时,那些黎民百姓也会彻底寒心,甚至,不用等敌人攻来,我们就自己乱套了。”
“要知道,坚固的城池,都是从城内开始坍塌的。”
秦皇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最后竟出了一身冷汗,问道:“尘儿,那依你所见,我们该如何处理那些贪官?”
叶尘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秦皇把玩着手上的杯子,脸色有些凝重。
对他来说,杀一两个大臣当然没有什么,可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必将让满朝文武人人自危,动摇国本。
“父皇,大秦国外有犬戎国虎视眈眈,又有句丽国蠢蠢欲动,而内部又是党争不断,大将凋零,若是再不下定决心的话,日后就算后悔也没机会了。”
“别的不说,就说那刘威安吧,您知道他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饿死了多少百姓吗?杀一人可安万民,为何不杀?”
说到这里,叶尘也激动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若是没有父皇的纵容,刘威安也不会肆无忌惮,也就不会饿死那么多的人。
一旁的许世昌此时也是张大了嘴巴。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