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说道。
高保哼了一声,“奴才是皇上的奴才,只会忠心为皇上办事,其他人就算再怎么尊贵,也不关奴才的事情了。”
鱼玄镜瞳孔一缩,“如此说来,你是不把太子爷放在眼里了?”
高保瞪了他一眼,“鱼玄镜,不知道你是仗了谁的势,敢在咱家面前如此放肆?莫说是你了,就算是鱼老将军,在咱家面前也不敢如此无礼啊!”
叶尘向前一步,横在了二人之间,“我看最放肆的是你吧?你见到本宫不下跪,摆明了是要造反,我岂能容你?”
眼看叶尘撕破脸,高保也是哈哈一笑,“太子爷,你扪心自问一下,加入我跪了,难道你今天就会放过我吗?”
“不会。”
叶尘没有否认。
“既然如此,那我跪或不跪有什么区别呢?”
高保说着,后退两步,拉开了距离,显然是准备一战了。
叶尘看了一眼四周,见周围没人,这才大声问道:“惜日,父皇之所以建立暗侍,就是为了探听消息,掌握百官的日常起居,你为何阳奉阴违,反而帮着他们蒙骗父皇?”
“我没有。”
高保一口否认。
“既然如此,那保定王率兵造反的事情,为何父皇会不知?”
“只能说保定王太厉害了,是暗侍失职了。”
“哼,一句失职,你就想把这事揭过去?难道在你的心目中,父皇的性命,大秦的江山就这样无足轻重吗?”
高保叹了口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旁的郭公公站了出来,“高公公,您就认句错,有什么大不了的?”
高保眼睛一眯,“郭槐,你不要得意,兔死狗烹,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是吗?”
郭公公毫不畏惧迎上了他的目光。
“唉,咱家这辈子,什么都见识过了,什么都享受过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恨,恨我知道得太晚了。”
高保闭着眼睛,一会儿,一会儿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突然,他话锋一转,“殿下,我可是皇上的心腹,您杀了奴才,难道就不怕皇上见疑?”
“你这是在恐吓本宫吗?”
叶尘哼了一声,“常言道:疏不间亲,你跟父皇就算再怎么亲密,说到底也不过是奴才而已,难道父皇会为了你而迁怒自己的亲儿子?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