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洲拨开发丝,发现头皮都红肿了。
他脸色阴沉,不悦道:“知道疼了?”
苏竹漪立即咬唇,不再吭声。
傅洲俯身看着她龛动的鼻翼,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这么倔?
蓦地,浴室只剩下了哗哗水流声。
洗好头,苏竹漪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头发都没擦就下逐客令。
“小叔,我要洗澡了,请你出去。”
“我对瞎子没……”
傅洲的话没说完,眸色浓稠得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