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冲进病房时,看到的是女儿僵硬的尸体。
而床头沾满血的儿童手表屏幕却可笑地在拨打爸爸的电话。
接通后,那头只传来一句话。
“别学你妈妈疯。”
嘟嘟嘟……
听着机械忙音,苏竹漪忍着泪水抱住女儿,真的好怕哭出来吓坏了她的宝贝。
其实,从宋宛秋携子高调回国控诉苏竹漪迫害他们母子起。
她就被傅洲逼成了人尽皆知的疯女人。
尤其当傅洲听到宋宛秋哭诉,自己在国外颠沛流离生下肾脏有问题的早产儿时,看他们母女的眼神。
那般矜雅的男人,却又那般无比狠厉。
不顾她的解释,他依旧诅咒般道:“苏竹漪,你害了宛秋和我儿子,我要你们双倍还。”
傅洲做到了,一切也该结束了。
苏竹漪从回忆中清醒时,手里多了一个粉色的骨灰坛。
星星喜欢粉色。
她抱紧了骨灰坛:“星星,我们回家了。”
风吹起女人的裙摆,阳光下却那般寂寥悲凉。
……
苏竹漪回到了她和傅洲的婚房,将女儿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抱着骨灰坛枯坐到傍晚。
门外传来停车声。
随后,一道黑色利落沉稳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傅洲。
八年过去,他依旧如初见般,风华卓然,危险禁欲。
也依旧对她视而不见。
傅洲没看她,越过她上了楼。
几分钟后,再下楼,他已经换上了自己珍藏多年的西装。
那是他和宋宛秋订婚时,宋宛秋特意为他设计的。
傅洲依旧没有看苏竹漪。
这八年,他一直这样冷暴力。
想到折磨她就压在床上,发泄完头也不回就走。
至于孩子……
他甚至禁止星星喊他爸爸。
或许是今天苏竹漪安静的过分,傅洲停下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今晚我不回来,叫星星不要随便打电话给我。”
“嗯。”
苏竹漪摸了摸怀里仿佛还有星星温度的骨灰坛。
如果他肯看她一秒,哪怕一秒,或许就会发现骨灰坛了。
傅洲整理着袖扣,冷漠道:“你想一下离婚要什么,过两天就去把手续办了,孩子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