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脸色跳动着,就连落在墙上的影子都有些狰狞。
晃眼间,她转身看向苏竹漪的房间。
还好苏竹漪反应快,立即关上了门。
托盘上放了高高低低六个香薰蜡烛,香味有些混,但不难闻,苏竹漪甚至凑近用力闻了闻。
站在对面的傅洲看着这一幕,眼眸微眯。
烛光微晃,将苏竹漪双眸衬得越发灵动,指尖压着发丝凑近闻香薰蜡烛时,唇瓣淡扬,纯得干净。
但放在这张脸上,却散发着勾人的欲色。
尤其是白色的真丝衬衣领口微开,几缕发丝落在精致的锁骨上,骨子里透出一抹媚。
傅洲呼吸一促,面前的火光挑了挑,他走近苏竹漪。
苏竹漪却防备地退了一步。
他垂眸,苏竹漪屏息承受着他的威压。
然而,傅洲只是接过了她手里的托盘,转身进了房间坐下。
“过来。”
苏竹漪抿唇,猜不透他的想法。
可她也出不去,只能走了过去。
刚坐下,受伤的手就被他拉了过去。
他从口袋摸出一只烧伤膏,抹了一些在苏竹漪的伤口上。
苏竹漪微愣,他怎么知道?
很快冰凉感取代了她的疑惑,让她身体本能地舒展开。
配合香薰的味道,顿时感觉世界都清晰了一些。
傅洲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淡淡道:“你怎么知道余总的事情?那是十年前的消息,车祸后,余总就让人撤了新闻。”
闻言,苏竹漪原本放松的身体再度紧绷,手指不由得蜷了蜷。
她看着傅洲,心里苦笑。
这还得谢谢他。
前世,她很多断断续续的讯息都是从傅洲书房门外听到的。
虽然听得不清晰。
但她顺着时间往前查,并不难。
即便余总撤下关于丈夫的新闻,可隐藏姓名的车祸新闻并没有完全清除。
不过这些,她肯定不能告诉傅洲。
苏竹漪抽回手,不看他:“我自己查的,余总要是真的那么喜欢茶花,怎么可能把最娇艳的茶花种在离厕所最近的小花园?”
傅洲抬眸,并不信,但也没多问。
他拿出了纱布:“手,还没包扎。”
“我自己来就行了。”苏竹漪去扯他手里的纱布。
但他并没有松手,反倒是借力将她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