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褚遂良精神一振。
殷扬便将那晚的情形详细说与褚遂良知晓。褚遂良听完后十分震惊,问道:“你是说,吴王当时与那凶徒还有交谈,并猜测那凶徒曾是吴王在襄州为官时的旧识?”
“没错!”殷扬肯定的说道,“但吴王也没猜出那人具体是谁。话不投机说了两句,那人便要行凶。末将急于护卫拔刀与之搏斗,没想到那人手段非常刁钻狠辣,只一招,就将末将放倒了。末将以为必死无疑,醒来后才发现,是脑后被刀背狠磕了一记导致晕厥,至今仍是血肿未消,褚相公请看!”
说罢殷扬就脱下了缨盔解散了头发,果然看到他脑后仍有若大的一个疱肿如鸡蛋。
“也就是说晕倒之后,所有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了?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扔在道边,树林中已是大火弥漫?”褚遂良问道。
“正是。”
褚遂良点了点头,起身背剪双手而踱步,沉吟道:“如此说来,以那凶徒的手段要杀你只是易如反掌,可他为什么没有杀你呢?他是否有意留你活口好让你到官府报案?”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殷扬也迷惑不解了。
褚遂良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脸上的神色越发紧张而焦虑,低声道:“你想想,吴王遇刺,这天大的事情岂不是要令朝野动荡天下不宁?现在我猜测,那名凶徒很有可能并没有杀吴王,而是将他绑架了!他的背后,有一个比杀死吴王本身,更大的一个阴谋!”
“啊?那就是说吴王殿下尚在人间?!”殷扬顿时欣喜万分,当场就给褚遂良跪了下来,“褚相公,你一定要搭救吴王殿下啊!”
“殷将军请起。”褚遂良将殷扬扶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叹出,说道,“现在这些只是本官的一点猜测。究竟实情如何,还有待查证。殷将军,这所有的事情你对外人要一概守口如瓶,切不可泄露半句,切记、切记!”
“末将谨记!”
此时,徐刺史居然又去而复返,在外求见。褚遂良便让门外侍卫准他入内。进门后徐刺史急道:“相公恕罪,卑职方才一时慌急紧张,竟忘了一件重要的线索。”
“快说!”
徐刺史忙道:“那日案发后卑职带人排查现场,徐发现多具尸体外,还在不远处发现了几匹奔亡逃逸的马匹!”
“对!”殷扬急道,“末将醒后四处寻找同僚与马匹,却一无所获。想来是激战之时马匹受惊四下逃散了,或者是拴在树上不及逃逸被烧死了!”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