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若悬河,无论有否真本事,就是不务实事。这类人非但干不出什么有益的事情,还对那些专心做事的人加以攻击诽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着实可恨!这一类人,也注定一生毫无见树,因为他们除了一张破嘴皮子厉害,再无可取之处!”
“李道宗,你说什么!”火药脾气的侯君集终于被激怒了,弹坐起来指着李道宗喝骂道,“侯某现在是落魄了,可我当年也曾纵横沙场所向披靡!大唐江山能有今日,也有侯君集的一份功劳!——你一个兵法都没学过专靠血统谋出身的王爷算什么人物,也在我面前言说兵事?你敢跟侯某摆一阵分个高下吗?”
“狂妄!”李道宗拍案而起,“本王何曾把你放在眼里!”
“二位息怒!”秦慕白急忙站出来挡在二人中间,说道,“岂能未及交战,自家先乱?二位既然都在兰州,便是我兰州之客,亦是兰州之柱石。若柱石相绊,则厦舍倾矣!”
“哼!”李道宗与侯君集各自冷哼一声,回到座位坐了下来。
此时,秦慕白却分明看到李道宗对他递了个眼色,顿时心知肚明。
于是他说道:“不过,既然二位各自服气,秦某也无力劝服,那便有个办法。”
“你讲。”侯君集铁青着脸斜睨秦慕白,说道。
“我翊府有一万兵马,全是从十六卫中挑选出来的精锐越骑。”秦慕白说道,“因组建仓促成军日短,因此缺乏训练一盘散沙。二位既然都是兵家之大成者,不如每人挑一半军队加以训练调教。择日,秦某再进行一次都督府大讲武,来一次野战验兵。谁带的兵优胜,就算谁赢,如何?”
“骑战,正是本王所长。”不等侯君集发话,李道宗先道,“早年陛下的玄铁骑可是由本王统率过,若论骑战之战法,本朝除李靖与陛下之外本王不输任何人。侯君集,你若是怕了丢不起这脸,现在跪下磕两个响头,滚回凉州烂醉如泥去,别在这里碍眼!”
“笑话!”侯君集冷笑不迭道,“你一个半道出身走野路子的人物,也敢在我面前提及骑战?李靖如何了,他编写兵书论及骑战之时,还有问过我的意见。李道宗,别说我不敬你是皇亲国戚,这次你若输了,就来钻我侯君集的裤裆!我若输了,听凭处置!”
李道宗双眉立竖怒拍板案:“来人,笔墨伺候,立下军令状!”
“立就立!”
秦慕白在一旁偷笑。
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么?李道宗摆明了是在使激将法,侯君集也就顺坡下驴的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