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赵先生笑着说,“我会安排的,你们养病要紧。”
说到这儿,他又突然想起了似的,提醒道:“对了,枪就你自己拿着。这东西一响,会给你们全家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一定要自己收好。”
我说:“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我坐在客厅里等,很快,一个穿着普通牛仔裤和短外套的年轻女人敲门进来,自我介绍说是保镖,给了我一把枪。
这把枪长得和范伯伯那把玩具枪可谓一模一样,重量都差不多。
女保镖说这就送我了,也蛮好,繁念再来的话,就不会被动了。
刚从玄关进来,我就看到了范伯伯。
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今早送来的报纸。
我来到他身旁坐下,问:“您怎么没多睡一会儿?”
“一辈子觉少,习惯了。”范伯伯放下报纸,笑呵呵地看向我,一副并不着急的样子。
我把枪递给他,说:“保镖刚刚送来了。”
“我看到了。”范伯伯说着,单手拆开了弹夹,说,“这次是真的了。”
说着,装好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说:“现在您可以相信,那只是我们家的保镖了吧。”
范伯伯微微颔首,说:“这东西自己拿好,千万别被孩子摸到。”
我说:“好……不过您肯定经常用它吧?”
“年轻时是的,年纪大了以后也就不喜欢了。”他说,“尤其是我太太特别讨厌这东西,说它粗鲁野蛮,不文明也不智慧。”
我问:“您知道现在太太在什么地方吗?”我生怕他误会,又补充,“我的意思是,太太需要咱们想办法去救吗?”
他自来一直神神秘秘的,不肯把全貌告诉我们。
我说完了,范伯伯先是看着我,良久,忽然莞尔:“你姓什么来着?”
我说:“孟。”
他问:“你跟孟家是什么关系?”
我说:“什么孟家?”
“控制曾益集团的家族。”
曾益集团是著名跨国企业,和S一样,参与了许许多多的经营和投资,也是豪门显贵。
不过,这个家族的新闻特别少,我爸爸也从没提起过,我对它仅有的了解只是很偶尔在财经新闻上一瞥。
我的新姓氏其实是来源于我妈妈,她姓孟。
我说:“我倒是希望我是呢,那样咱们立刻就能把你的仇家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