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透他是什么意思,便也没说话。
终于,繁华轻声开了口,像是怕打扰了什么:“什么叫‘干嘛又在这里’?”
这话很难理解吗?
我懒得给他解释,瞪了他一眼,扭了扭身子,挣不开他的怀抱,索性扭头看向别处。
余光看到繁华一点也没生气,而是像个要告白的姑娘似的,脸颊发红,满脸紧张:“你以为……那是我弄得?”
啥?
我睖向他。
繁华立刻就笑了,但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敛起了笑,眉眼里却仍然满是喜色:“跟他真的什么都没做?”
我说:“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繁华露出了一副高兴过头,口干舌燥的表情,“你不知道那个吻痕是怎么回事?”
我明白了:“不是你弄的?”
繁华摇了摇头:“不是。”
我问:“不是你还能有谁!”
繁华只是笑。
噢……
我明白了。
这个吻痕不是这蠢货弄的,那是谁啊?
我出门前照了镜子,那时脖子上干干净净,而后……
权御。
是了,我昨天在权御家里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时他在我床边。
这么说那个梦……其实不是梦?
坦白说,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点生气,这家伙怎么这样?故意陷害我吗?
不过,当我看到繁华那副喜上眉梢的嘴脸后,这种生气顿时就被取代了,我忍不住说:“既然不是你,就只可能是权御了。”
繁华还是笑。
“你别笑,”我知道这样说很不理智,但实在是见不得他为了这个这么开心,“看来我昨天是睡糊涂了,没注意这一点。”
“你一向都很注意的,”繁华笑着说,“我稍微亲一下你的脖子,你就会提醒我说你不喜欢。”
“那是你,”我说,“权御和你不一样。”
繁华笑容一僵,不说话了。
我心里总算痛快了几分,看了他一眼,说:“对不起……”
他还是没说话,依旧维持着这幅被泼了一盆冷水的可怜神情。
“我还以为是你弄的,没想到是他,还以为没留下什么印记。”我说,“不过这也不是你那样欺负我的理由,你觉得不高兴可以跟我分手,但我是自由的,你没……”
正说着,嘴巴就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