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舞身上，好奇地打量起她来。
原本她还在猜想，离舞或许只是和二十年前杀前任大祭司的那个凶手长得像而已。
毕竟中原地区地大物博，就些人长得像也不足为奇。
如果是这样，那就可以解开这个误会。
可是现在再这么仔细观察下来她却发现。
眼前这人和自己印象中的那张脸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下子，大祭司心中有些捉摸不定了。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探探离舞口风的时候，离舞却先她一步开口说话了。
“不用看了，我就是二十年前杀了你们前任大祭司的那个人。”
大祭司听后当场脸色大变。
没想到离舞会承认的这么大方。
“你……你……”
惊慌失措的大祭司不知该如何应对，指着离舞一时间语无伦次。
离舞睁开双眸，带着戏谑地打量着她。
似乎是想看看她接下来要怎么做。
大祭司惊慌了一阵，又很快地冷静下来。
细细打量着离舞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摇了摇头道：“不对，你不是她。”
离舞仿佛是被她这话说的来了兴致，柳眉轻挑地问道：“为什么不是？”
大祭司仿佛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急不慢道：“那人我见过，二十年前她和我们差不多大，现在二十年过去，她不可能没有丝毫变化。”
接着她目不转晴地盯着离舞：“而你虽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但却绝对不是她，没有人会二十年如一日，容貌都不产生丝毫变化。”
离舞嘴角泛起一道冷笑：“你可也说过，我是魔鬼的使者，魔鬼的使者自然也是魔鬼。魔鬼又怎么会老呢？”
大祭司瞬间哑口无言。
现在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个东皇太一之前也是魔鬼的使者。
到如今已经活了五百年。
如果眼前这个人也是，那她的容貌没有变化，似乎也可以解释了。
眼看她又露出质疑和纠结的表情。
绯烟这时出来打圆场道：“你别戏弄她了。”
说罢又对大祭司解释道：“杀你们大祭司的是你眼前这具身体，但却不是这个人。”
她刚说完，大祭司便瞬间明白过来。
脱口而出道：“夺舍？”
绯烟点了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