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晾在院子里的纸终于是彻底干透了。
自从那天对焰灵姬嘎嘎一顿分析后,她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但不在范季和小衣在房间里涩涩的时候假装路过了,甚至对范季的态度也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具体要说哪里不一样,范季也说不上来。
就是不呛他,不和他对着干了!
范季觉得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你不跟我对着干,全让我一个人来,那我多累啊!
这种事情应该双方出力双向奔赴才对!
如今让他一个人来他也不好发挥的。
总感觉在现在焰灵姬身上使不上劲了。
两个人没事斗斗气多有意思。
你嘚嘚嘚跟她说了一大摞子,她直接对你来一句反弹。
你说闹心不闹心!
范季将晾干的纸一张张收起来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
竹质的纸张表面白洁,质感细腻,韧性较强。
他用手摸了摸,又掰了掰。
最后摇摇头放了下来。
“怎么了夫君,是这纸不行吗?”
小衣见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心里一紧,关心地问道。
她可是知道这些东西范季是花了多少心思在上面的。
而且还关乎着流沙今后的发展。
现在若是做失败了,夫君得多失落啊。
“啊?没有啊。很好,这纸很好,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范季被小衣的声音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茫然地点着头回答道。
小衣松了口气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那刚才摇什么头?”
范季嘴角翘了起来。
为什么?
是因为这纸虽白,却没你白。
这纸虽细腻,却没你皮肤细腻。
这纸韧性虽然好,却远不及夫人的柔韧性好。
所以我才摇头的!
焰灵姬在旁边,这话现在不能乱说。
等晚上关上房门我再手把手的用实践告诉你!
范季提着无名的剑在院子里哐哧哐哧地裁纸。
不得不说,这剑就是好使。
削铁如泥,切纸都不用费劲的。
小衣看着认真干活中的范季满眼都是爱意。
一旁的焰灵姬蓝宝石般的眼珠子动了动。
忽然凑到小衣身边学着范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