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某个人才来京城,便眼疾手快,将咱们京中最出色的儿郎收入怀中。”
曹西棠与慕表姐很像,都是最心直口快的性子。
明朝被她打趣得脸红,却强撑着脸面道,“是他咬着直钩自己上来的。”
“是是是,你最有魅力了,哪里用放饵料,亲自钓啊~”
明朝说错了话,被曹西棠接连打趣,一时羞窘得厉害,众女愈发笑作一团。
正笑闹间,刘盼儿突然指着楼下惊呼道,“快看,那是不是邢郎君的马车?”
众女才说过许宛歆,此时都朝着楼下街市看去。一辆织锦车盖,软烟车帘,镶金嵌宝的窗牖被淡色绉纱遮挡,车头一只金铛,发出不断的叮叮悦耳之声的马车一路行来,引来路人围观。
正是邢远那辆招摇的马车。
众女面面相觑,猜测此时车里是不是坐着许宛歆,很快便得到验证。
马车停下,许宛歆和另一位少女从车里下来。
“是她堂妹许善芳。”
许宛歆一脸甜蜜,可许善芳的脸上,却连敷衍的笑都快挂不住,甫从车上下来,便头也不回往铺子里来了。
倒是许宛歆,又与邢远说了好一阵话,一直看着邢远上马走了,马车消失在街角,这才施施然转过身去。
众女沉默。想到方才为许宛歆的事打抱不平,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可她们不知,许宛歆却知晓。听说这里有聚会,便与堂妹过来照面。
满脸幸福神采,毫不遮掩。
有人问道,“方才瞧见楼下一辆马车眼熟,正想着,就见你来了。”
许宛歆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是邢郎君,听说我想喝饮子,特意送我与堂妹来的。”
有人阴阳怪气,“他对你倒好。”
许宛歆却似毫无所觉,羞赧点头,“是呢,他总是贴心,记着我的喜好。”
怕他不单单只记着你一人的喜好,众女默契对视一眼。
又有好事者问邢远如何好,许宛歆都含羞带怯地一一答了,一时倒说得热闹。
正说着,王慕宜从外头进来,兀自笑开,“在门外我便听到此处热闹,说什么好事呢?”
慕表姐府中有事,原先与明朝说好今日是不来了,谁知她又来了。
“我这里也有一桩好事要说!”
王慕宜生来便是热闹喜庆的性子,她一进来,气氛更加热烈。
有人跟她解释,“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