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意冷了,真把我逼急了,我就良禽择木而栖了。。。。。”
钱爱名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半响,他才开口道:“别多想,你说的都是最糟糕的可能,不一定会发生嘛。”
“再说了,我们两还能去哪儿,投奔叶系,还是陈系亦或是本土派系?”
“而且陶子图的潜力你也看到了,他若是真的拿下那些财团的话,那侯系将会掌握绝对的主动权,只要在没有任何威胁的情况下,我们就都是安全的,再说了,他是聪明人,就算是为了我们的感受,也肯定不会找我们去谈话的,大家都有个台阶下嘛。”
“说句不好听的,赵怀立已经去了帝都,他的时代早已经落幕,我们总不能因为他一个电话,就放弃这么些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嘛。”
“这里就咱两,我跟你说句心里话,我确实是接到了赵怀立的电话,但我也只是随便敷衍了两句,相信赵怀立也知道我的决定了。”
“我觉得是你想太多了,就算去了对面,人家难道又能相信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