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惨,甚至还连发了两天的高烧。
当时看着裴温整个人跟条快要烫熟的鱼躺在床上连呼吸都浅薄后,他就没有办法再躲着裴温,再去和他置气了。
从那以后,每一次,他都很耐心,前戏做足之后,才慢慢打开他的身体,生怕给裴温留下什么不好的心理阴影亦或是让他想起那些粗暴的对待,而裴温一旦颤抖的不成调,他就会立马停手。
盛明炀黏黏糊糊的吻着裴温,裴温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答道:“我没有怕你。”
尽管他今天晚上始终没有给出半分回应,但裴温早就知道,两人身体的契合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所以颤抖也不一定就是害怕的表现。
也许是克制。
“那就好”,盛明炀俯下身来,明明是他自己身上的酒气,他却又在裴温嘴角亲了亲,哑声污蔑他,“裴温,你要被酒腌入味儿了。”
裴温手抖了一下,身体被盛明炀揉的软成一片。
见裴温没有办法再挣扎,盛明炀低头在他下巴上可劲儿的蹭了蹭,咕哝道:“你要是不答应原谅我,今天晚上我们就这样睡吧。”
裴温叹了口气:“盛明炀,你太会撒娇了。”
“我哪有”,盛明炀哼唧一声,“我只是想陪你睡觉”。
说着,盛明炀就要伸手去扯被子将两人圈进去,可他刚一凑近,就让裴温伸手推开了脑袋,盛明炀眼尾带着红意,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裴温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他面无表情道:“我原谅你了,现在可以起来了吗明炀,我今天晚上真的只想自己一个人睡,你出去好不好”
“裴温,你是故意的吗”
盛明炀掐住裴温的下巴眯着眼睛端详了一会,似是在斟酌裴温话中真假,裴温微微歪头,不与他直视。
明显拒绝再交流。
裴温为什么还在生气
盛明炀心里开始烦躁了,他都哄成这样了,为什么裴温还这么不识好歹!
他不就是在宴会上不小心打了他一下吗?道歉也道了,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他为什么就这么难讨好
盛明炀的眼睛陡然变得阴鸷,他沉着眉想了想,扣住裴温的手非但没松开,还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将裴温的脑袋摁向自己,那样子,就好像是裴温主动过来吻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