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孔夫子回不了国。去年,夫人亓官氏过世时,孔夫子欲回国操办丧事,结果回国被拒。这事让孔夫子伤心欲绝,严重影响了身体健康。
作为孔夫子的学生,我与子有等人均不忍,有意助孔夫子回鲁。这就需要我等为鲁国立下大功。
如今齐鲁交恶,前番刚有齐鲁郊之战,子有率师抵抗齐师,并取得大捷,这也是我等欲为鲁国立功之故。”
田恒听后连连点头,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子有能率一师之力,一举击溃国书、高无丕所率的齐军。那如今子有立下大功,此功足可劝动季孙同意孔夫子回鲁了吧?”
端木赐点点头,道:“夫子高见,想必季孙亦会同意。只是,如今齐鲁恶上加恶,齐国国政由夫子掌握,夫子想必会再次报复鲁国。前番鲁军获胜,实有运气成份,论战力国力,鲁国根本不是齐国对手。
一旦齐军再犯鲁国,季孙必然会再次派子有率军抵抗。我是担心子有不会取胜,到时以败军之将加罪于身,势必牵连孔夫子!
如此一来,孔夫子非但不能在鲁国安身,反而惹祸上身,这是我很担忧的。”
田恒听后,点了点头,道:“诚若子贡先生所言,齐军折戟于鲁,此乃奇耻大辱,我为齐国执政相国,定然报复,否则大国之威何存?只是因此而影响孔夫子,内心着实不安。然私不敢废公,还请子贡先生见谅。”
端木赐忙施礼道:“夫子不必在意,私不废公,此乃大道之理。只是,我仔细想了想,而且是真心站在夫子的立场去想的,发现夫子欲举兵伐鲁,对夫子着实不利。”
田恒一怔,忙道:“哦,齐国伐鲁,鲁必败,我为齐执政相国,有功则有威,怎么会不利?”
端木赐正色道:“夫子身为相国,齐国执政,此事不假,但夫子可曾想过,如今夫子的田氏家族,地位真的稳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