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上的坐位已经坐得差不多,很多张小方桌和蒲团排成两列,桌上放着笔墨纸砚。
在旁边有一些旁观的席位,上面放的有些水果点心。
来春日宴无非就是几件事:看看诗、赏赏花、听听曲儿、聊聊天,这么多年都是这样,也没个什么新花样。
但卷卷就不一样了,她兴奋极了。
卷卷:我来牡丹园只办三件事,吃!吃!还是吃!
大哥二哥在跟朋友聊天的时候,她在往嘴里放东西。
在看到今年诗会题目的时候,鱼确之挑眉,随后看向大哥,“今年又是写春,没个新花样吗?”
楚如意笑着,“应该是应了春日宴的名字吧。”
几人聊着聊着,鱼时绪突然察觉到怀里小团子似乎有点热乎乎的。
他低下头,看到了脸蛋红扑扑的卷卷,眉心蹙起问道:“卷卷,你怎么了?”
“卷卷没事~”小奶音飘忽忽的。
【就是脑袋晕乎乎的,身上也很热,像之前偷喝天帝酒之后的感觉。】
“不会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了吧?”鱼确之紧张地问。
桌上摆着的都是一些常见的点心,而且这里有不少人都吃了,都没什么事。
卷卷迟钝地想到刚才拿起香囊时闻的那一口甜腻味道。
【不会是那个香囊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