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殿下。”北冥镇定地回视祂,解开自己的腰带,一步步朝祂靠近。
南岭如遭雷击,心底发虚,自己如今的状态,能拒绝他吗?
“北冥,别……”祂的声音越来越低,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了。
“殿下……”一个很轻的声音响在南岭的耳畔,祂浑身一僵。
北冥靠拢的躯体即使没有贴近,但燥热的温度还是破空而来。
他的手贴在南岭赤裸的脊背上,顺着脊椎一路向上,探到祂的后脖颈。他的手并不冷,相反的还算得上是干燥温暖,但南岭还是忍不住一个激灵,颤颤巍巍,有一条蛇游走在身上的酥麻感顺着他的手一路绽放。
北冥直视着那双灰白色的眼眸,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清北冥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里都是南岭眼角微红的倒影。北冥把头埋在祂的肩窝,鼻尖轻轻触碰祂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殿下……要杀要剐……我都认了。”
一室幽悄,落针可闻。
他们之间的距离还在被他可以拉近。南岭想要退后,却腰背一紧,被他猛然揽住,也堵住了祂所有后退的空间。
北冥强势而坚定地靠近,呼吸喷洒在祂的脸颊上,温热而暧昧。但他的声音却是低软的,仿佛在祈求。
“殿下……南岭……”
南岭脑海里“轰”的一声,最后的防线轰然崩塌。
一念及此,南岭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北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北冥似乎怕祂说出拒绝的话一样,把祂的话全都堵在嘴里,不让说。
南岭感觉有些呼吸困难,想要偏过头,可他一手扶着祂的后脖颈,不容祂有丝毫躲避退缩的空间。
南岭处在情蛊发作期,如全身泡在温热的春水,敏感又脆弱。
或许是情蛊在作祟,让人神智昏沉,深陷其中,或许是心中早已埋下的种子,此刻破土而出,南岭鬼使神差地抬起双臂勾住了北冥的脖子。
虽然知道北冥不是给祂下蛊的人,跟他试试也许不能缓解蛊毒,但眼下,如果真要试试,那对方只能是北冥。
南岭的这个举动就像是他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信号,北冥得到了许可,哪还能压制住火山般炙热的火。
南岭虽然做足了心里准备,但一切发生时,祂脑海里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缓了好一会儿,南岭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打鼓般砰砰狂跳。
北冥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