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传话,又在祁家炸开了锅,“玉珩啊,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什么凌王府,什么郡主,为什么不邀别人,偏偏邀了你,你倒是说清楚啊。”
一家三代的女人都围在祁玉珩的床前,他一路舟车劳顿的回来,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消化一下这些日子的不如意,不想一个个都不消停。
“都闭嘴,什么事也没有。”
他怒了。
祁老夫人摆出祖母的威严,也怒道:“你可知你走的这几个月,我们一家孤儿寡母为你殚心竭虑,你母亲一个好觉也没睡好,你倒好,一回来就这样对我们吗?”
祁玉珩是真的怕了,那边李氏已经抹眼泪了。
他知道今日若是不说出个什么,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便道:“你们不用瞎想了,是凌王府的娉婷郡主,我在战场上意外救了她的性命,她也算欠我人情,人家不过是知道我没资格参加宫宴,特意提携几分罢了。”
说完,祁玉珩又蒙头大睡了。
但祁家一屋子的女人,神色更微妙了,李氏道:“玉珩也是个单纯性子,还是个愣头青,人家这么明显的意思了,居然还是不懂,枉费了你这天大的福气啊。”
娶了姜家后人,娶了十三侯桑家的桑青,如今还能娶娉婷郡主不成?
祁玉珩虽没去参加宫宴,但没过几日,祁家就将那娉婷郡主的情况给打听清楚了,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战场上又被祁玉珩救了一命,若没有祁玉珩,只怕都难活着回来,如果这老姑娘才动心了,加上祁玉珩又死了夫人,说合适也合适。
再说凌王府这边。
老王妃得知幼女受了伤,早早就给接回了府邸,却发现娉婷郡主周玉完好无损,老王妃还问:“你信里说的多凶险多凶险的,还以为你……这不也没事。”
周玉勾唇一笑:“虎亭一战,的确是险象环生,折了不少的玄术师,我能活着回来也是遇到了贵人,他把自已身上仅有的治愈符箓给了我,才让我完好无损的回来,不然,光流血也流死我。”
老王妃闻言,立刻问:“什么贵人?男的,可否婚配?不过你贵为郡主,在战场上多用一张治愈符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玉道:“可当时我是真想上战场啊,所以就没透露名字,就混在玄术师队伍里,身边有几个亲卫而已,所以那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也愿意将符箓给我。”
说的这,周玉眼底微微有了亮光。
老王妃更惊奇了,“到底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