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多·阿斯特韦尔说,“所以南希最终还是找了你,是吧?”
他把手放在波洛的肩上,然后把他拽到了书房。
“所以你就是那个他们吹上天的家伙。”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波洛说道,“请原谅我刚刚说的那些粗俗的话。我的司机是个混账家伙,帕森斯总能惹我发火,十足的老傻瓜。”
“我就是没办法忍受蠢货。”他用半道歉的口吻说,“不过人人都说你不是个傻瓜,对吧,波洛先生?”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
“认为我是傻瓜的人都犯下了可悲的错误。”波洛平静地回答道。
“是吗?好吧。所以南希把你运到这里来——她认定秘书是凶手了,完全着魔了。她的猜想毫无道理,特里夫西斯温顺得像牛奶一样——我相信他也喝牛奶。那家伙是个禁酒主义者。这一趟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对吧?”
“只要有机会观察人性,时间就不算被浪费。”波洛平静地回答道。
“人性,哼?”
维克多·阿斯特韦尔盯着他,然后猛地坐到一把椅子上。
“我能为你做什么?”
“是的,您能告诉我您和您哥哥那天晚上在争吵什么吗?”
维克多·阿斯特韦尔摇了摇头。
“跟这案子无关。”他断然拒绝。
“没人能确定这一点。”波洛说。
“我们的对话跟查尔斯·莱弗森毫无关系。”
“阿斯特韦尔爵士夫人认为查尔斯跟谋杀毫无关系。”
“哦,南希!”
“帕森斯只是猜测查尔斯·莱弗森先生回家了,但他没有看到他。请记住,没有人见到他。”
“这很简单。鲁本大骂了年轻的查尔斯一通——我必须说,也是有理由的。之后,他试图拿我来撒气。我告诉了他一些家里事情的真相,我当时决定站在那个男孩那边,就想气气他。那晚我和他约好了见面,告诉他有关土地的情况。我回房后没有马上上床睡觉,而是半开着门,坐在椅子上抽烟。我的房间在三楼,波洛先生,就在查尔斯的房间旁边。”
“抱歉打断一下——特里夫西斯先生他也睡那层吗?”
阿斯特韦尔点了点头。
“是的,他的房间就在我的旁边。”
“靠近楼梯那头?”
“不,另一边。”
波洛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但对方并没有留意,继续说下去。
“如我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