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锥心刺骨的疼,比她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难受,她觉得她可能等不到张景垣的培养结果出来了,于是她挣扎着,扶着窗框前的书案爬起来,拿起书案上,被红布盖着的座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与此同时,陆南渡办公桌上的内线响了起来,正在处理文件的陆南渡头也没抬的接起电话。
电话是从他家里打来的,那头是徐烟的声音,徐烟焦急的说:“陆师长,跳跳发高烧了,你快回来看看吧!”
陆南渡挂了电话,穿起军装外套就往外面赶。
……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占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