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对诗?”
大乾群臣再次大惊。
“这是要学曹植?”
萧瑞面色微变,淡淡道:“请詹台先生出题。”
“好!草民献丑!”詹台灭乾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古道西风瘦马,
夜半落月寒鸦。
黄河滔滔抚琴瑟,
细雨绵绵打枇杷。
破晓见红霞。”
“南风拂面轻寒,
征衣如铁似霜。
战鼓擂动山河震,
箭矢疾飞日月斜。
旌旗映天涯。”
“康王殿下,请!”
詹台灭乾此题一出,大皇群臣纷纷大惊。
“这詹台灭乾,他竟将和暖的南风说成寒冷,分明是在暗讽我大皇国政民心,更是在颠倒黑白,混淆视听!”
“就是就是,他还将北燕南犯之举藏进诗里,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众人惊呼声中,三皇子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
对他来说,对诗倒也不是绝不可能,难的是即兴限时,并且在气势上不能露怯。
看到大乾三皇子抬手擦汗,萧羽对面,北燕大司马拓跋烈得意地笑了。
“康王殿下,本使这个随从自从到了大燕之后,一直恃才放旷,殿下今日定要好好打压于他,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拓跋烈这是在给三皇子加油打气吗?
不,他是在羞辱皇国皇子。
战胜乾国那些文人大臣不算什么,打败乾国皇子,更能打压乾国气势!
三皇子听出拓跋烈的话外音,却无力回天。
紫宸殿陷入死一般寂静。
忽然,一个晴朗的声音响起:
“跳皇小丑,不过如此。三皇兄,你是谦谦君子,所以这种不入流的货色,还是由我来对付他吧!”
嗯?
所有人将目光投向声音来源。
正是窝囊废六皇子,宸王萧羽!
众人目光中,萧羽长身而起,向前踱了三步,稳稳站定,朗声诵道:
“醉里挑灯看剑,
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
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
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