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看来您要稍等一会儿。”
“来人啊,去给公子搬把椅子来!”
“是!”立刻有衙役搬来一把椅子。
萧羽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扇扇子。
范安看了一眼萧羽,朝堂下道:“堂下鸣冤之人,上堂!”
“威——武——”两侧衙役棍棒敲地,压迫感十足。
两人拉扯着一匹粗布来在堂上,跪倒在地。
左边一人道:“太守大人,小人名叫王五,刚才在刘记布行买了这匹粗布,想给家人做身衣服。小人走到半路时,在一处阴凉的地方歇脚,走时忘了拿布。”
“等小人回去拿布时,刚好看到这人拿着小人的布。”
“小人让他把布还给小人,这人却说这匹布是他买的。”
“小人和他说不清楚,于是来找大人评理。求大人给小人做主!”
听完王五的陈述,范安有些无语。这个案子和刚才那个有点像,都是失物认主。
范安看向另外一人。“被告,关于此事,你有何话说?”
赵六道:“大人,小人冤枉。小人名叫赵六,这匹布是小人刚从刘记布行买的,在回家的路上,王五忽然来抢。求大人给小人做主!”
“哦?”范安捋了下山羊胡,“王五赵六,事发之时,可有旁人在场?”
王五摇了摇头,沮丧地道:“大人,当时没有第三人在场。”
赵六也叹了口气。“大人,当时只有我们两人在场。”
范安很无语。
又是没有人证。
这怎么办?
他正这样想着,堂下有吃瓜群众大声道:“范大人,您何不像这位公子刚才那样,把这匹布放在水里泡一泡,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对啊——范安刚刚产生这个想法,另外有人道:“恐怕不行。这是新布,没有油渍。”
范安闻言怔了一下,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么个理儿!既然这样——王五,本官问你,你买这匹布花了多少钱?”
“回大人,小人花了三百五十钱。”
“赵六,你花了多少钱?”
“回大人,小人也是花了三百五十钱。”
赵六话音刚落,有吃瓜群众道:“太守大人,您不能这么当面问啊,另外那个不就听到了嘛!”
范安一怔。“好像是这么个理!没关系,来人啊,去把刘记布行的掌柜叫来,让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