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陆大人,这些年我也孝敬了您不少,要是我被打死了,谁给您孝敬啊。”
陆远山痛惜道:“那是李忠义亲自开的口,我没有办法。”
张知县绝望了。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到即将而来的三十大板,他心中痛恨极了徐七舟。
“徐七舟,你这个混蛋!”
接下来,陆远山派人千万抚临卫传信,很快就冲抚临卫来了几个将士。
几个将士直接抬起张知县,二话不说把他架在了凳子上。
随后,便举起大板,啪啪啪的打了起来。
张知县咬碎了牙,没有吭声,只是被打的血肉模糊,屁股上皮开肉绽。
待打完最后一下,抚临卫的人才撤走了。
陆远山连忙上前,看向了张知县,发现他还有一口气在,顿时松了口气。
“算你命大,还没有死。”
张知县口齿不清地笑了两声。
陆远山道:“这些年你孝敬我不少,但你这次回去,不要在招惹那个徐七舟了,他是李忠义的结拜弟弟。”
“你招惹不起的。”
顿了顿,陆远山道:“还有,最近从陕北一带过来很多流民,大约两三千人,这群人要去的方向,正好就是你的南安县。”
“到时候,你妥善处理,不要给我丢脸。”
张知县闻言,心中愈发悲凉。
被打了三十大板就算了,现在又有流民来南安县。
“两三千人,我如何安排?”张知县咬牙道。
陆远山面色肃穆:“这我管不着,那是你们南安县的事,只要不给我搞出幺蛾子就行。”
张知县道:“知府大人,我……”
他想开口,找知府帮忙。
然而知府大人直接拒绝道:“你自己想办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