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七舟脸上也多了一抹笑容,望着对方道:“敢问您是?”
那位为首的官员哈哈一笑,认真的道:“徐姑爷,我是南丰县知县廖永昌啊。”
听见这个名字,徐七舟也拱了拱手道:“原来是南丰县知县,失礼失礼,不知您来是有什么事吗?”
廖永昌笑眯眯的道:“方才中午时分,我们县衙有几个官兵前来阻止,却被这群刁民打走,让徐姑爷看了笑话啊。”
“不瞒徐姑爷,您这种行为属于私设粥棚,要赈济,应当是由您捐献钱粮给官府,再由官府出面赈灾……”
“所以还请徐姑爷将这粥棚给拆了吧。”
现下正是乱世,可越是乱,官府就越是担心,这些大善人会有越俎代庖的行为,更怕他们收拢民心。
在北方,这样的事情就极为常见,经常有大商人收买民心,随后再举兵造反,形成一方势力。
廖永昌正在与省里来的大员,处理这洪灾事宜,可如今见到徐七舟私设粥棚,他还是放下诸多公务亲自前来,可见对其的重视。
徐七舟倒是没有说话,但那群百姓却忍不住了。
“胡说,要是将钱粮捐给了你们,你们还能拿出来给我们吃吗?”
“像你们这种无良贪官,丧尽天狂,如今好不容易有人来施粥,你们竟然还想拆了这粥棚。”
“今天谁要是敢拆,我们就挡在这粥棚面前,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话罢,这些人再没有半点迟疑,直接就挡在了粥棚前面。
百姓们自发的将整个粥棚护住四面八方,密不透风,将廖永昌和一众官兵全部都挡在了外面。
他们心里又何尝不清楚,若是让官府拆了的粥棚,那他们便再无活路,所以哪怕是与带刀的官兵对抗,他们也要拦住官府!
廖永昌看向了徐七舟,呵呵一笑拱手道:“许姑爷,这群刁民不识相,还是请您亲自将这粥棚拆了吧。”
“改日我一定到您府上亲自给您赔罪。”
徐七舟,大哥是李忠义,他多少要给几分颜面,换做其他人,只怕廖永昌早就动手了。
“百姓们要喝粥,我正好也想施粥,有何不可?”
“让官府拿走我的钱粮去捐赠,我是不放心的,若是知县大人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将这勺子递给您,由您来给百姓施粥。”徐七舟笑着说道。
廖永昌的眼神中,没来由地闪过一抹烦躁。
他身为知县怎么可能亲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