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不好的预感。
所以,陆远山怀着忐忑的心里,将徐七舟给请了进来。
请进来后,陆远山便看向徐七舟道:“徐贤弟啊,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啊?”
陆远山的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没有意思的隐藏,仿佛十分真诚。
徐七舟笑着道:“陆大人,咱们开门见山,何璋的事情已经败露了,你包庇凶手,这件事你怎么给我一个说法?”
陆远山闻言,便知道徐七舟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忽然心脏狂跳,扑通扑通地跳动起来,坏事被人戳穿,陆远山忽然有些羞愧,觉得没脸再见徐七舟了。
但是,他仍旧诧异道:“何璋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包庇凶手了?”
“徐贤弟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陆远山笑着说道。
徐七舟便也不再说话,凝视着陆远山。
“果然,官府都是腐败的,你也不例外。”徐七舟道。
“包庇凶手,你如何给抚临郡的百姓一个交代?”
“这抚临郡的百姓,归你统辖,你是如何做好这个父母官的?”
“知府,狗屁的知府,该挨千刀的知府……”
徐七舟笑着。
他冷笑连连,盯着陆远山,没有半点留情。
陆远山心中本就做了亏心事,所以此时被徐七舟句句都戳中脊梁骨,忍不住眼中血红。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
直到最后,泪水汹涌而出。
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也不敢看徐七舟的眼神,只是凄凉地大笑着:“我也不想,我也不想啊!”
“寒窗苦读三十年,我要的是这个结果吗?”
“我想要为官清廉,想要为百姓做点好事,可是我不能丢了这顶乌纱帽啊。”
“丢了这顶帽子,我该如何在这兵荒马乱的王朝求生?”
“徐贤弟啊,你难,我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