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顶着一座香炉。
此香是用来敬天,在寺庙内算是很常见。
但却不是一般人能去上香的,讲究身份仪式。
而此刻,站在天炉前的是个中年女人,双腿抖动中,依旧将三根手指粗的香插进香炉中。
烟气在空荡的山谷中缭绕,女人手扶着天炉,啜泣起来。
“城隍爷,老天爷,我给你们上最好的香,可是我的事你们听见了吗?半年了,为什么为求你你们无数次,可是你们却一次都没有应我。”
听着懊恼的声音,莫言注视过去,神色一紧。
“她有要轻生的想法。”
这也让他楚河神色一紧,究竟是为何所逼?
“你们不应我,法庭也不应我,我走投无路,处处都再逼我,是不是要让我从这里跳下去,你们见了血才甘心?”女人激动起来,浑身颤抖歇斯底里的吼着。
“你别激动,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只要我能帮的一定帮你。”
楚河情急之下走过去,她一转身看过来,看着他透着狐疑。
“你是谁?跟你说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我就是城隍庙的城隍……”楚河想了想,还是婉转的说了一句。
“城隍管家。”
“管家?这里还有管家,别欺负我没文化,这里可没什么管家,更何况我来了几十次了。也没见你,你别管我,我是死是活跟你没关系。”
女人冷言冷语着,她心如死灰的看着脚下的山谷,只要动弹半步必死无疑。
“一个想死的人拦不住。”羽姣淡淡的道着。
“谁不是有苦衷。”莫言已经做好她跳下去要营救的准备。
楚河稳住她的情绪,不敢靠近着,道:“我真的没骗你,你不是要天应你吗?我来了,就是天在应你。”
他说的没错,情理上正是如此,但是女人听得却觉得可笑。
“那照你这么说,我找了几个律师,被他们骗了钱,也是老天应我?”
“到底是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说,你想求什么也总得跟老天念叨一下吧,兴许这次就能应验了。”楚河缓缓一笑。
“就算要死,也得死个明白。”
女人沉吟了片刻,念叨着这一句话,望着山谷再抬头望天,点了点头。
“没错。我就算死,我也得把我心里的苦楚喊出来。”
“我叫袁梅,我女儿叫李婷,她今年才二十岁,刚上了大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