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搬过去也不会碍事。
更何况祖母也很同情她们的遭遇,早就要求沈亦梁必须好好对待她们。
今晚也是沈亦梁最后一次去怀德坊,他是去接孙夫人母女的,顺便再带走最后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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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们就要彻底告别这个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家了。
听完沈亦梁的故事,陆巡久久不能言语。
沈亦梁深深吸了口气,讲完一切的他,反而有种轻松地感觉。
果然有什么事情不能憋在心里,还是该跟自己的朋友倾诉一下。
“陆巡,谢谢你,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跟谁说,可是过来的时候经过你这里,我就总忍不住想过来跟你见一面,没想到在你这里才可以畅所欲言。”
陆巡说:“别这么说,如果可以,谁又希望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呢。”
沈亦梁点点头,“没别的事儿了,就是跟你诉诉苦,我这就走了,改天聚吧。”
陆巡却将围裙解开放到了桌上,“你那边怎么样,需要帮忙不?我可以帮你搬搬箱子什么的,不收你钱。”
沈亦梁笑道:“干嘛非得强调不收钱。”
陆巡显得有点难为情,“怕你觉得我是个奸商。这一次的确是我想帮忙,求你给我个机会。”
沈亦梁说:“不会耽误你做生意吗?”
“你也看到了,我都忙完了。再说怀德坊离这里也不远,我跟你搬完东西就回来,来得及的。”陆巡生怕沈亦梁会拒绝他,又多此一举地强调了一下。
沈亦梁点点头,说:“那我先谢过了。”
“客气啥,走吧。”
陆巡少见的,几乎可以说是头一次的主动揽活,连在里面偷偷看两人谈话的木小鹿和净觉都觉得奇怪。
木小鹿说:“他干嘛这么卑微?”
净觉说:“这不叫卑微,这叫仗义。”
“狗屁,我从来没见过陆巡会做这种老好人的活儿。”
“那你是不了解我师兄,我师兄是出了名的仗义。”
“都说了这不叫仗义,估计是某种无用的同情心在作祟,这是弱者和懦夫的通常表现。”
净觉看着木小鹿的俏脸,“师兄说你是他的奴隶,他是你的主人。”
木小鹿很不喜欢奴隶这个词,“那又怎样!”
“当奴隶的,不能这么说自己的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