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粮的事情得到解决,不管是苏平还是张典吏都大大的松了口气。
这口气没喘均,张典吏的嘴角就耷拉了下来。
“大人,孙主簿拿来的银票,一早上就出去了2610两。”
这还不包括要给张典吏他们补发两个月的俸银,饶是俸银不多,也得20两又出去了。
张典吏仔细算了十七八遍,苦着脸道:“大人,赚钱难,这花钱也太容易了。”
他再怎么算,库里现在也只剩255两了。
苏平道:“接下来应该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了吧~”
张典吏泪目,“大人怕是忘了,您请的那些个什么‘专家’,木匠、瓦匠,虽说不出工不给钱,但是待过段时间开始修水渠了,那这银子怕是根本不够。”
每人每日30文,一个人一个月就得900文,快一两银子了。
这比大户人家的一等丫头都赚得多,他觉得苏平给的工钱着实有点多,不过公示都贴出去了,现在改口早晚了。
再者,过段时间修水渠的民工,虽说不用给银子,可你得管饭呀……
愁!
头大~
至于,眼下要付的银子也不少,那几位种田方面的专家,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每人每日30文。
全县人口虽然不多,但这么讲下来,也得十天半个月了。
昨日除了朱老爷子之外,余下还定了八人。
这些可都是得管饭的,对了,苏平还答应了张先生,让他放手来干。
先生、学生都招收起来。
更关键的是,书费、吃食,住宿等等全是县学里包的。
啊,说起县学,张典吏一拍脑门道:“张先生前头说的,欠书肆的银子,咱们还没给呢。”
苏平:“……”
他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张典吏越算心越惊,愁得说不出话来,眼巴巴地看着苏平。
这么一算,他们手里毛都不剩了。
还是倒拉一屁股债。
苏平心里叹了口气,稳了稳才道:“其实我目前有个赚钱的法子,就是实施起来有点不容……你昨日也瞧见了许木匠的手艺。”
如今他们手里有木头,还有手艺人。
苏平心思就活烙了起来,咱不一定只做水车啊。
前期在水车这一方面,肯定是赚不了钱的,可后期这一项稳赢。
但前期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