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这是何物?”
松赞干布有些疑惑,赵尘不是说要和自己叙旧吗,为什么没人来?
他直接拿起喇叭,贴着耳朵,下一刻,就听到了赵尘的声音。
“松赞兄,好久不见啊。”
是赵尘的声音!
松赞干布吃了一惊,猛然抬头,只见到不远处城头上,赵尘手中拿着一个同样的大喇叭,正在说话。
此物竟能传音?
松赞干布也是开口说道:“赵先生,既然说是叙旧,我已出来,为何你还藏在墙头之后,畏畏缩缩,不敢出来?”
“哈哈哈哈,松赞兄你这话说的,我们都还在打仗,我现在出去,我傻啊,就这么说话,你我都安心。”
松赞干布感叹:“万万没想到,此前长安一别,今日再见面,竟会是如此情景。”
“松赞兄啊,我也万万没想到,你小子胆子倒是够大,连吐谷浑的主意都敢打,怎么样,昨日攻打松洲城,死了多少,有没有五千人?”
松赞干布脸色一沉。
“松赞兄别生气,男子汉大丈夫,敢打就要敢承认,若是觉得昨日攻城不爽,今日可以再攻,赵某保证,会给你一场难忘的战争。”
松赞干布沉声说道:“赵先生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本王也直接开门见山,松洲城我是不会打了,我所求只为公主。”
“松赞兄,咱们做人做事之前,能不能先照照镜子,在我们大唐啊,讲究一个门当户对,你也不看看你这样子,你觉得你配吗?”
松赞干布当真是被激怒了:“赵先生,你们此前松洲城的守将,已被我擒了。”
很快,后面的吐蕃士兵将韩威带了上来。
“赵先生,此人便是你们松洲城守将。”
赵尘哦了一声:“你不会是想拿他换公主吧?你也太天真了。韩威,你放心大胆地去死吧,死了我让陛下追封你为烈士,到时候你子女受到你的荫庇,也算是不错了。”
韩威也是放声大笑:“哈哈哈,好!”
松赞干布又惊又怒:“赵先生!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本王是想以表诚意,将他还给你们,叙旧结束之后,本王便退出吐谷浑。”
赵尘还是笑眯眯的:“松赞兄啊,既然是叙旧,还是坐下来说吧,我看你站着也累,我都让人给你备好了上好的酒菜,都是长安最好的酒楼带过来的。”
松赞干布坐了下来,抬头看向远处城头,只见赵尘端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