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直接考取科举呢?”
赵尘转头看去,呵呵笑了一下:“敢问怎么称呼?”
“鄙人姓苏。”
“哦,苏大人,要不要我们打个赌?”
苏廷安淡淡说道:“行啊,驸马想要怎么比?别人怕你驸马,我可不怕。”
房玄龄凑到赵尘耳边:“他新调上来的,补了吏部里一个侍郎的空缺。”
新调上来的?怪不得这么没眼力劲。
赵尘一笑:“就比我赵府庄园的士子,能否超过长安士子,如何?以放榜的考生数量为准。”
苏廷安不屑一笑:“驸马,看样子你对你那些学生真是有兴趣。行,我跟你比了。”
苏廷安说完,便是想走。
“且慢。”
赵尘拦住了他。
“驸马什么意思?”
“既然是要比,那总得有些彩头吧?”
赵尘笑眯眯的。
苏廷安眉头一挑:“行,多少钱?”
“哎,要钱也太俗了,而且我也不缺钱,要是我赢了,你自己脱得只剩内衣,围着长安朱雀街跑上一圈。”
“你!”
苏廷安脸色一变,这完全就是赤裸裸地羞辱!
“怎么?不敢比?不敢比你在这里瞎嚷嚷干什么?老程,揍他。”
程咬金当即虎着脸看向苏廷安,苏廷安咬牙说道:“好!我跟你比了!但是驸马,要是我赢了呢!”
“简单,你赢了我直接卸任革部尚书,离开朝廷,不问政事。”
赵尘云淡风轻。
苏廷安眼中一喜;“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苏廷安当即高兴走了,房玄龄脸上有些着急:“赵先生,你糊涂啊。”
“是啊赵先生,这种赌注怎么能行?万一你输了呢?”
赵尘笑眯眯的:“我输了,就把我那几个学生抽死啊。”
看着赵尘仍然不慌不忙的样子,房玄龄又是劝道:“抽死也没用啊,赵先生你又不能离开朝堂。”
“放心吧,输不了,就算我学生是草包,这一年的灌输下,也应该变成金玉了。”
赵尘淡淡说道。
他的教学方法从来都是寓于实践,而且晚上的教授内容,全部都是针对科举的科目。
术算直接采用最粗暴的思维破解,文章赵尘更是直接将贞观十年的科举真题,给直接夹杂在了练习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