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之前说过让子弹飞一会,我推算了一下,现在这天气情况,少说还得要等个三天到五天,等到时候我让人通知你们。”
“好。”
赵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倒是小瞧封建迷信了,看来有必要给所有人,都上一堂课。”
赵尘慢悠悠离开,而程咬金与房玄龄,两人看了一眼,倒是心中稍安,因为赵先生并不是说大话的人,但到底什么办法,他们也一无所知。
只能先等。
两人离开了赵府庄园,发生了这档子事之后,还肯来赵府庄园寻赵尘的人,几乎没有。
世家臣子就不用说了,马周、唐俭他们,也是没有过来,毕竟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和赵尘多铁,最铁的还是房玄龄两人。
与此同时,崔府。
“今日早朝,陛下什么都没说,就是最好的讯息。”
崔纶坐在椅子上,满是自信之色。
崔元褚站在身前,满是恭敬,他的脸上还有些不解:“父亲,为何陛下什么都没说,就是最好的讯息。”
“你也不想想,之前陛下对驸马,有多么包庇,胳膊肘都快拐得看不见了,之前只要有弹劾,甚至不需要驸马出面自辩,陛下就会平息这件事,可这次呢,这次陛下什么都没说,没有为驸马平息这件事。”
崔元褚反应过来,若有所思点点头。
“这就说明,陛下也在犹豫,陛下对驸马的信任,中间有了裂缝,这才是最重要的,这个时候的弹劾,只要弹劾的人多了,众口铄金,陛下也会有压力,保不住驸马。”
崔元褚又想了想:“那驸马不会自辨吗?”
“自辩?呵呵,这一次,他怎么自辩?”
崔纶冷笑一声,端起茶杯,不疾不徐喝了一口:“命理这种东西,玄而又玄,李淳风推算得这么准,都晴空雷击槐树了,这种现象,他驸马要怎么自辩?就算是汉朝张子房来了,他也不可能破这个局。”
命理上的事情,本来就无解,现在李淳风用晴空雷击槐树作为证据,而偏偏这种小概率事件还发生了,这有口也说不清楚啊。
“那父亲,我们现在怎么做?”
“自然是加一把火了,现在陛下还在犹豫,我们自然要让这把火烧得旺盛一点,继续散布谣言,只要陛下犹豫,驸马就会危险。”
驸马没有动静,《长安日报》也没有报道,但宫里发生的事情,早朝发生的事情,又再一次出现在了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