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晶吊灯:“不要。”
祁靳西始终不恼不扰:“那谁答应周末陪祁先生。”
“你去找别人陪。”她有点犟气性子。
祁靳西手淡定搭出车窗点烟灰:“你这张嘴,也就那儿好用点。”
坏又不坏得彻底,好又不是十分好,温情只赏脸给个一两回。
想想。
姜音手锤了锤床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唇,嘴里下达命令:“那么晚,您开车注意安全。”
他拖长腔调反问:“这么担心我啊。”
那意思差点就成——是怕他出事晚上到不了酒店,姜音嗔怪两句:“你别贫。”
祁靳西朗笑两声,挤熄手里的烟,“挂了。”掐断通话,皮鞋踩上油门,单手打方向盘,边手发出最后的微信信息,手机往副驾驶一丢。
驶入主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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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觉,姜音醒来没待在酒店,打车到798画廊逛了圈,和搬画师傅聊天。
节后两月都是淡季,不算太忙。
这几天又签了新的艺术家,这位名气大得不行。
姜音认真看场地,指挥师傅挂那片射灯下更有视觉效果。
师傅都觉得在色彩搭配上,她极有天赋。
师傅问她:“音音啊,什么时候到你把自己的画搬进这里挂卖?”
她拍拍手,打理裙摆:“我还没这个资质进画廊,20块一幅有人买都很好了”
师傅回头望她:“你画的我见过,灵气治愈,看得舒服明白。”
靠就近的桌子,姜音拿保温杯,喝口干花茶,“叔,买家喜欢值钱,有升值潜力的,不是买回去挂客厅当摆设,就算富豪爱欣赏,梵高,傅抱石老前辈的作品有得欣赏。”
“是这个道理吗。”
又突然的,师傅提醒一句:“你昨晚是不是摔倒,怎么磕到嘴巴,记得上药。”
姜音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