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只能硬头皮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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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顶层套房,盏盏晶灯耀亮白熠。
画画一整天,姜音一个人实在无所事事。
手里捧了杯温热的羊乳花茶,从卧室走到书房,又去餐厅找吸管,没吸管不想对嘴喝。
不记得第几杯,味道入口醇绵柔滑。
酒店经理说,每每早上,是牧羊乳场现挤的羊乳直接送过来,给主厨熬墨红玫瑰给她暖身体。
自从祁靳西教了一遍,见经理,她也会唤:“陈元东经理,陈元东经理。”
她拿起吧台的座机打给陈元东:“羊乳花茶没了,晚上再来一杯。”
“不止花茶。”通话那边的陈元东微笑,讨好似地提醒,“您再品品,可是专门养生养气血的煲茶,您啊,长得太瘦了。”
姜音再尝一口,多了点中草药的味道,想想目前小日子,突然顿悟,难怪,她这几天过得十分舒服。
陈元东微笑服务:“一会儿给您送上去,有事请打座机。”
姜音挂了电话,听见大门‘嘀、嘀’两声,应该是祁靳西回来了,立马趿着软绒绒的毛拖走去大门。
男人脚步很稳,入门厅的奢晶灯打下来,身上的黑衬衣色泽干练又冷酷。
看见她,祁靳西扫视了眼她的穿着打扮,整日在房间画画不出门,穿得太少,就一件性感的吊带黑裙。
他笑问:“不冷?”
姜音摇头,而后垂眸,悄悄询问:“中信资本的会议,您不去主持吗。”
“不去。”
祁靳西走去沙发,懒散坐下。
姜音示意茶几的文档袋:“他们把合同送来几次了。”
祁靳西寥寥看了一眼合同,没兴致翻,一把揽住美人的纤腰,将人拉来怀里,侧抱在大腿。
姜音抱住他的脖子,吟吟吞声:“黄正炜不在,先生真的不管吗。”
祁靳西嗤笑一阵:“他不在关我什么事。”
那意思,丢给他管,他就得接?还得看他乐不乐意。
“先生的尊驾好难请得动。”
他做甩手掌柜就是不想开会,不想参与中信的任何应酬,黄正炜自然请不动他,这世上,没人能支配他的时间自由。
他太有狂妄的资本了。
经理亲自上来送羊乳玫瑰花养生煲,美人的声音飘来,套房宽敞奢华,显得客厅那句‘先生,痒…’,尾音转盼销魂。
大概,一笑百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