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地眯了眯眼睛,呆呆看着祁靳西,躺下不动。
那一瞬间,姜音好像闻到了血的味道,不知道是谁身上散出来。
祁靳西抱起姜音,确定她无碍后。
突然转身,他冷着张脸,一手轻松拎起摔在地上哭的小姑娘,手骨愈渐收紧,尾指的铂金戒几近被他的力道迸裂。
满身狠戾。
“谁让你偷偷进这里,看不见农场的警示牌?”
他丝毫不关心是姑娘还是几岁的无知孩童。
小女孩惊魂未定又升起害怕,后脖子被勒得发红,生惧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加重。
“你知不知道我一点不舍得给它打麻醉剂,你非得进来?伱爸爸呢,你妈妈呢,没教你西普亚农场有狼?”
“你是不是有病。”
训完小女孩,祁靳西冷不丁投向不远处的Schreyer:“还有你,枪法那么烂,没吃饭吗。”
射麻醉剂的Schreyer忽然间禀住呼吸,前所未有的害怕从脚底窜到头顶,低声:“很抱歉,明明有狙击手,可我们没想过您会亲自上前制止,所以特别想用实弹,犹豫了一会儿。”
确实射得有点晚,因为看见祁先生冲上前保护姜音,生怕剂量不够,担忧他的安全,在犹豫真实弹剂和麻醉剂之间犹豫了,晚了半秒钟。
即便清楚狼王不会攻击祁靳西,还是犹豫了,因为是只畜生,不保它兽性大发无差别攻击。
祁靳西指着小女孩:“把她送出去,找到她的父亲母亲,教育好。”
她哭着哭着就停了,委屈道:“我并没有…爸爸妈妈。”
祁靳西并没过多怜惜,像什么脏手的烂娃娃丢给Schreyer,揉了揉手腕,看都不看一眼,迈大步进屋里。
生气的时候,背影冷漠极了。
姜音依旧站在原地,血腥味究竟从哪来,摸索了半天,身上也没哪里疼。
小女孩哭那么惨,难道是她被狼王的爪子抓伤了?
还是狼?
姜音看向被麻醉的狼,狼身上并没有难闻的异味,沉沉入睡。
看见Schreyer扯小女孩出门。
“Schreyer,是不是她受伤了?”
她声音温柔,长相漂亮,是东方独有的温婉气质。
小女孩有点无赖劲,像捉住救命稻草般:“漂亮的仙女,能不能不要送我走。”
这里不是她家,姜音无法做主,跟上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