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音顿住:“…”
一次也要几个小时,他对自己的时间观念心里没有数吗。
祁靳西自己也没想通。
谁他妈怎么知道小李会把他送回东山墅。路上吩咐了句把那女人交给李修铭。
小李之后忌惮,不说话当哑巴人。
等睁开眼睛,车就这么停在东山墅,犯这种低级错误,他人直接到这里,祁靳西没骂一句算好,今夜正好心情好,才没跟小李计较。
姜音连忙低头,手指慌张地给他系好纽扣,“伱还是先回去。”
刚系好一颗,男人拿开她的手,这给她慌乱之中系的歪歪扭扭,这颗根本不对称,索性敞着胸膛,手臂往沙发扶手搭。
“不急,我们快点。”他哑声。
看着眼前衣裳不整的权贵,眼眸风流得不行,姜音直呼后悔,没事脱他衣服干嘛,说不定他上楼坐一坐就走了,他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反正他快不了。
姜音摇头:“不行,特殊小朋友来了,就是今天。”
真的特别扫兴,祁靳西抱住她在怀,捂着她的小身材,笑眸潋滟:“那我走?”
“走吧。”姜音偏头望望落地窗,提醒他,他的白手套司机还在楼下。
“喜欢赶人。”祁靳西捏她脸蛋回来,转正,面对面,笑着睨她,“下次不来见你了。”
“那要我怎么样,我手受伤。”姜音摊开双手递在他面前,要他瞧仔细,男人吝啬给两眼。
养了几天,她才不去摸雕刀东刻西刻。
这姑娘对喜欢的东西,总有一股干劲儿,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
捏了捏她的脸,随后起身离开。
看见她手上的伤痕,破碎感十足,欲望只会越来越大,祁靳西懒得看。
楼下白色砂石粒边,奥迪霍希并没有走,车里老实坐着小李。
也没想明白,是怎么把他送到东山墅?
想想,过去很长时间里,其实他回东山墅最频繁,惯性使然。
原本约了宋政清,要去办事,再晚点会面。
姓宋的估计要睡觉。
但姓宋的,绝对会熬夜等他到场为止,这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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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原二楼,李修铭焚了支烟,连续抽两口,对软中的味道丝毫不感兴趣,把烟丢进酒杯,看着瞬间变深褐色的液体一点一点晕开。
最后,老实喝口矿泉水,戒烟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