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
京爷用膳真讲究。
她乐在其中，喜欢让他来伺候。
十几分钟后，祁靳西放下筷子，拿餐帕轻擦嘴角，抿了口服务员端上来的清茶。
估计对味道不满意，他皱了皱眉，没动第二口。
坐在原位刷手机。
他今日照顾有加，姜音荣宠不盛，放下筷子，小声问出口：“珊珊到底是先生的谁？”
祁靳西焚了支烟抽，偏头，看窗外的薄雪，表情满不在乎，烟抽两口。
“不认识。”
三个字，不轻不重从他口中道出。
“伱肯定认识。”姜音笃定。
绝对认识，或许还知道祁靳西的一些秘密，对方多说了句祁先生，防备心极重的他便下手了。
不可能不认识，珊珊和他绝对有点渊源。
他勾唇：“你终于知道了呢。”
知道什么，珊珊和他的事吗，还是珊珊的后果？
姜音不解，看他。
男人脸孔朦在浑浊烟雾间，隽长指尖夹的烟积了小半截灰，微微抖落的征兆，他不慌，在掉落之前，从容点了点烟灰，“那你呢，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
真的，她现在要是说了，他绝对不跟她计较。
然，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姜音询问，“是因为我无意提的话吗，怀疑她跟过你？你生气了？”
祁靳西挨身，将抽半截的烟搁进烟灰缸，不急不缓地，拿起帕子擦掉指背不慎沾染的烟灰。
他抬眸，“管好自己的以后了吗。”顿了顿，勾起嘴角对着她笑，那一下极致温柔，“你有心思管别人？”
声音轻，那口京腔懒散又矜贵。
姜音却品出他骨子里惯有的高高在上。
诚然，她还是想提醒，“可是我有提醒过先生，做事不要超越道德，你就不怕又被祁家关在四九城？”
算作关心。
希望他以后好好的，永立高阁不倒。
至少，姜音觉得他值得站在巅峰，风光无限一辈子。
倘若因为小事闹进祁家，祁家门规又严，管他了，他也不开心的吧。
然而。
祁靳西并没心思同她聊这些，话题轻易转移。
“给我买礼物了？”祁靳西潦潦草草睇她一眼，笑了，“我见你在官网买了蛮多。”
官网那是给王燕禾女士挑的礼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