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切西红柿都切紧张了,手指攥紧:“那…那地方还能做什么,喝…喝酒。”
什么叫还能做什么,未曾想过她一点不爱回公寓睡觉,夜夜在外笙歌。
“谁教伱说话结巴。”男人声音听不出波澜,反而是这样没情绪的语气令人感到威慑。
紧张啊,她又不乐意结巴,就说他没那么好心情过来陪她吃饭。
高高在上的祁先生怎么可能这么温柔,都没跟他道歉呢,要他不计较非常难见。
“去看夜景,酒吧在天台,看夜景摄影舒服,深夜二点回公寓。”姜音说。
“我常常一个人生活,有点无聊,晚上就和她们出去玩。”
“祁先生有很多人陪,我又不是祁先生万众瞩目,异国他乡的,我并不是出去做坏事,就是最近学会喝了一点点酒,嗯…我没有喝醉过,能控制。”
“朋友热情,没和他们玩到其他开放性娱乐,要是我堕落,我想,祁先生派的保镖早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出来逮住我领脖丢进密歇根湖泡几天几夜。”
“当然了,我不会堕落,又不是没见过好的奢靡无度场。”
老老实实汇报完,就算她自己不说,祁靳西也有办法知道。
是事实,没有任何隐瞒,自从知道祁靳西来美国,她就开始浑浑噩噩,心没有归处。
真的应验了奕佳那句:这世间任何一切,只有祁先生想掌控的,没有他掌控不到的
祁靳西一字不落听完,觉得她还算老实诚恳,喜欢和一堆0又1的小年轻们厮混。
他在西雅图赚钱给她花,让她富足,她夜夜阔绰拿去花天酒地。
也是,外面世界自由。
不像他,他那个年纪时,父亲逐步封顶巅峰,以至于他的人生已经被权力场侵蚀渗透,早早对权力在握的感觉欲罢不能。
不同样的人生,他有时候共情不了姜音的世界。
他那个年纪,不是在丛林深处伏击27小时,终把敌手一个又一个做掉,不是做任务,就是被送进封闭训练场。
偶尔生死不明,偶尔对敌人下手过于残忍、对队友生死不管不顾常被外祖父斥责。
怎么惩罚无所谓,他始终自私无情,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永远一条:他人死活通通与他无关
他想,他似乎不适合留下去,自主申请离开后,去哈佛。
小姑娘放下厨房刀具,擦手,略微尴尬地问:“先生像我一样年纪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