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骂她：“妖精，什么都不穿，有伱这么抱上来？”
小姑娘害羞地低下了脑袋。
男人抬手，顺走她鬓边的湿发：“自己一个人坐飞机不要怕，Schreyer全程陪你，等你安全落地，他再回来，知道吗。”
只能温存两夜，夜晚要登机回国，答应了姜校长，必须准时落地，免得担忧。不能等祁靳西把事处理完。
姜音听着，点头。
他看着她的眼睛，叮嘱：“航程路线要绕，过其他国家上空才够安全，时间会变长，你必须提前一天回去。”
是命令，也是安排。
姜音点头：“没事的，你觉得过哪里安全，我便过哪里。”
有时候突然能理解，他能走到今天的权势滔天尽头，靠的绝非只有姓祁，另一半大概来自于他够谨慎，绝不走有偏差的路，事事图谋好才推进，哪怕只是她回国，说不定不怕死的，不会联想到这里是欧洲，客机走哪里便走哪里。
祁靳西见她乖静，抱她更紧了，“只能去看两个小时的科隆大教堂。”
她嗯，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怀里抬头：“那我们…又要多久才能见面？”
好笑，祁靳西揉揉她的脑袋：“想见就见。”
于他来说。
易如反掌。
至于科隆大教堂在哪，祁靳西并不知道，没多余时间去关注。
全丢给Schreyer。
她来看的哪是什么科隆大教堂，来看的是祁先生。
反正那天，Schreyer没见到小画家闹着去科隆大教堂参观，而是去买了两个冰淇淋吃，打包行李回国。
Schreyer也不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