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迷醉:“你也爱哭,我都没烦过你。”
先生,喝醉了。
瘦小的身板默默承受他的重力下压,紧随强势霸道的大手揽住她的后腰,裏挟强大的力道拥住她。
他的怀抱炙热滚烫,混着醉人的酒气,她几乎要窒息了。
他附在她颈间,混沌道,“乖乖等伱外婆醒来,学院的课程我来处理。”
被堵在电梯角落的小姑娘难耐地收紧手指:“嗯。”
祁靳西大手往下,熟练地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完全包裹住:“我要走了,不能再哭了知不知道。”
“嗯。”
声音细小如蚊。
男人皱了皱眉,十分不满意,半醉半醒状态命令,“大点声。”
她乖乖抬眸,一字一顿:“知道了。”
电梯门开。
两个人分开,身上的酒气未散。
人生第一次,眼睁睁看小姑娘为自己花钱请吃饭,为自己安排住处。
极其偏僻的民宿景区,能凑合凑合,男人接过司机递来的冰水,高贵的头颅微偏。
小姑娘拉开窗帘:“我觉得不错,五一旅游季刚过,这时候没什么人来住。”
呵。
看了眼四周的环境,也不差了,祁靳西笑笑,不反驳。
隔天傍晚,机场分别,她要等外婆醒,他要离开忙事。
人来人往,无人认识他和她。
大胆地,小姑娘上前,乖顺地帮男人挽起白衬衣袖口,打理衬衣圈口十分整齐。
落到祁靳西眼里,很像什么,像昨夜酒店电视里播的电影片段,妻子在丈夫出远门前,准备好行李送出门,依依不舍告别。
他看着露出来的腕骨,袖口整适平洁,好心情地笑了笑,揉她脑袋:“舍不得了?”
“您忙,我不是矫情人,非要您留。”脑袋始终低着。
男人弯腰,双手捧起她的脸,吻轻轻落在额头:“走了。”
她愣愣收回手,目送他的背影。
陈荣拎住装电脑的公文包,车钥匙还给东市接待的大人物,默默跟在少爷身后。
看少爷至尊至贵的背影,正与专机接待人员谈笑风生。
五个字,拥有遮天权。
可那夜,这副撑拔尊贵的后背靠在医院腻子墙,黑色衬衣脏了一处,是凌晨换下来的。
陈荣回头看了眼还没走的小姑娘。
少爷完全可以不亲自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