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过去,他估计便翻脸,扔她在这里就走。
吵架吗,姜音感觉不像。
有感情的叫情侣吵架,玩暧昧的那叫什么,矫情,无事生非。
姜音扯唇,还记得她爱喝花胶鸡汤,是否夸一句谢主隆恩。
索性不再去想何曼莎的故事,追根刨底多显得她成了最先动心那一位。
但是可以说,她在何曼莎身上看到自己以后的结局。
她想,只要不爱祁靳西这个人,便不会有到他面前质问到声俱落泪的那天,便不会亲身体验他的无情寡义来一句‘你慢慢哭,我没时间哄’。
“来前吃过晚餐。”姜音说。
就这么任他抱,任他的手在身上的部位游走,从腰到前身,或许是习惯使然,姜音没阻止。
他是那种真能把暧昧玩到极致的人。
祁靳西将下巴压在她发顶:“音音怎么笃定我在这里。”
姜音沙哑发声:“哪知道梁文邺那张嘴,唉唉唉唤我几次,我就上车,反正不忙。”
沙发前的3D暖化炉燃起一簇又一簇殷红火焰,唯一的光亮来自于桌台的法式螺纹蜡烛。
环境,摆件是说不上名的昂贵工艺。
哪怕只是一个抽烟区,一根金鼎摆烛上万都有,任它在夜里孤独烧钱。
烛火跳动。
想起梁文邺说过的一句话。
———废话,我有的是钱,不享受不玩那去干什么,累死累活的去寻找人生价值吗
暖炉的温度越发高,贴得近,令她脸颊晕出一抹桃红。
祁靳西抓她肩膀,面对面打量她脸颊,低颈,吻了吻:“音音挺漂亮。”
姜音不清楚祁靳西在这么玩,这么哄,她能沦陷到什么程度,逃避他的盯视。
“天挺晚,我想早点回去,不打扰您工作,让小李安排车吧。”
楼下那位何小姐还在等他吧。姜音想。
从祁靳西大腿上起来,站在他面前,示意他打电话安排,想离开这里。
祁靳西抬了下眸,打量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一语不发的,祁靳西摸支烟,靠在沙发点着抽,目光落在姜音身上,一瞬不瞬的审度。
尼古丁烧缭,余雾漫过他眉骨,祁靳西神色尚且平静,没任何生气的征兆。
便是这份沉默,姜音窥探不到他情绪分毫。
始终等不到回话。
姜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