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不乐意,紧紧裹在怀,生怕祁靳西一把拽走丢垃圾桶似的。
“我喜欢,它方便且轻巧。”
“你不喜欢我送的?”
“别拿这事要挟。”
“它很旧了,姜音。”
“…”
他不清楚,姜音没他那么喜新厌旧,腻了便丢弃,用习惯,找东西方便。
站在车边静等的小李,抬头,便看到体型差距大的两人自小巷打打闹闹出来。
街灯沉寂。
小姑娘的画包到了先生手中,先生还惬意地帮她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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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回到国贸住的酒店。
心有灵犀似的直接滚床上,从到卧室到沙发到落地窗前。
短裙和西服散乱一地,分不清谁与谁。
这夜他更狠,迟迟不交待,折磨着她。
她一生,从平淡迈入权位者的纸醉金迷。
祁靳西三个字,太奢望。
手指抚过祁靳西的面庞,着迷般流连而过。
这世上最残忍的不是得不到,而是近在咫尺玩着暧昧、相拥入眠,却不可触碰一丝一厘。
像什么,在博物馆里隔玻璃观赏千年夜明珠,她只能看,不能带回家私有独占。
明知触不可及,却不愿将就平淡的生活,她笑一笑,为什么要将就,人生也没个几十年,做场梦付与笑谈浮生。
璀璨夜色,他抱她换姿势,坐上来,手心托住她的臀。
上下。
她茫然承受,脸颊绯红,长发一飘一落。